“啊?又有南瓜了?”薛钢忍不住c-h-a嘴,“这回二中队打算怎么考验人家啊?咱们要不要友情出演一下?”
“菜刀演得可像了。我那时候跟他一个屋,天天被他吆喝。”许三多又露出招牌门牙,“成才哥,你对人家好点。”
马健看着吴哲说:“锄头,昨晚没睡好?怎么眼睛里都是血丝?”
“队长让我帮他写会议小结。这星期大家都要学习会议j-i,ng神。”
众人纷纷捶胸。
“你主动找的队长?”吴哲低声问成才。
成才点了点头:“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早就安排好了。他是不是找你谈过了?”
“没有。”吴哲剥了只j-i蛋,放到成才面前。
成才一口塞到嘴里,嚼了几下,问:“桑椹好吃吗?”
“很甜。”
“那就好。”
成才笑出两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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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ll any people have died
罂粟,死亡与爱。
齐桓从海关一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吴哲。
“瘦了啊。”齐桓搭着吴哲的肩,“被队长削的吧。”
吴哲佯装可怜地说:“我们不像某些人,天天接受资本主义的腐蚀。走的时候没见你带这么多箱子啊。”
“还不是给你们带的礼物?”齐桓掐了他一把,“别杵着了,帮忙拖啊。”
车上了环城高速,不一会儿就开出了市区。齐桓看着道路两边的风景,感慨道:“你说咱这环境吧,比起别人,那是脏多了。但这半年不见,还真是想得很。”
吴哲边开车边笑道:“得了,不就是想我说大家都想死你了吗?”
齐桓笑了笑,说:“我听说咱又换寝室了?”
“可不是吗?昨天搬了一天。前阵子二中队挑南瓜,搁了两只在我们队里。跟我一屋的最终评估没过。队长就把我扔你屋了。”
“那连虎扔哪儿了?”
“跟许三多一屋。在我们隔壁。”
齐桓想到连虎和许三多的组合就想笑,袁朗真是会折腾。“成才呢?”
“他的那只南瓜留下了。二中队送咱们了。就他俩没动。在我们楼上。”
正说着,电话响了。齐桓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袁朗。
“报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吴哲在旁边听了直笑。
“飞机准点到达,已经跟吴哲接上头了,正在回去的路上。大约,”吴哲对齐桓做了个手势,“大约还有四小时到基地。”
“什么?”齐桓看了看吴哲,吴哲也看着他,“行。我知道了。”
“队长说什么?”吴哲问。
“他说回去赶不上饭点,让咱们在高速公路休息站吃饭。”
开到下一个休息站,吴哲和齐桓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