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只是一僵,随后便放松下来,白析皓不敢停留,怕他骤然又会抗拒,而此刻自己,却已是肖想太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揉捏那洞口边上的褶皱,佐以药膏,揉得软了,方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林凛又是一僵,白析皓忙匀出一只手,伸到那吐过的玉j-in-g处,轻柔套弄,不一会,便令林凛再度轻颤,呼吸声再度转粗。白析皓低头吻他,慢慢旋动被那窄紧内壁含住的手指,待觉得入口又再放松,方悄悄又进去一指。
林凛面颊酡红,此时已分不清是痛是麻,前后两方的触弄,令他止不住轻颤低喘,云里雾里,眼前宛若盛开千万多绯色桃花。体内作怪的手指锲而不舍地试探寻访,暧昧的水声已渐渐得闻,骤然间,那手指猛地抽离,下一刻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早已忍耐不住的滚烫阳刚,林凛止不住“啊”的一声低喊,疼得白了脸,久已不曾开拓的地方,容下他物到底是勉为其难。白析皓一顿,忍耐着一动不动,唇色重新四处点火,刻意撩拨他的敏感快意。他一直待到林凛身子放松,才慢慢地探进,抽c-h-a,动作轻缓怜惜。
林凛微微睁开眼,却见他忍得满头大汗,心下一动,勉强笑道:“没,没事了,你快一点。”
白析皓却没有听他,只低笑一声,俯身再度温柔地吻住他的身子,成功地在那绝美的身子上点燃欲火,林凛只觉被他撞击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难耐,突然之间,他的阳刚撞到体内某处,快感如决堤洪水,席卷而来,林凛“啊”的一声叫出,声调高昂颤抖,带着狂喜轻颤。白析皓笑意加深,这下不再犹豫,坚决而迅猛地撞击那处,令林凛失神的叫声,从素来矜持的唇中不停溢出。一时满室旖旎,春光无限,在林凛再度颤巍巍攀上高峰之际,累极的脑中,竟然闪过一丝念头,这下,真的要希望这客栈墙壁够厚,否则明日起来,可怎么有脸见人。
这个问题,他已无暇细想,事实上,久已未经欢爱的身子,比想象中疲累,做到后来,他已喉咙嘶哑,浑身宛若被抽筋一般,瘫作一团。朦胧之间,只记得白析皓动作轻柔地为自己擦拭身子,随后,又被放置大盆热水之中,靠着那熟悉坚实的胸膛,只觉惬意放松,每个毛孔都舒服得展开。他放松地将自己交给身后那人,听任他为自己洗涤身上滑腻之物,又深入那处幽x,ue,清出秽物,手指灵活而巧妙地进出适才过度使用的那处,引起他无意的颤抖和低吟。突觉揽着腰身的胳膊一紧,一处炙热贴住大腿,林凛一惊,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却触到白析皓晦暗不明,积攒欲火的眼神。他淡淡转头,将头埋入他怀中,喃喃道:“想我累死,就继续。”
果不其然,那抱着他的人叹了口气,草草替他洗完,将他擦干了严严实实裹入被褥中,随即飞快抽身离去。林凛嘴角偷笑,枕着枕头,片刻不到,睡意袭来,便乖乖闭眼,沉沉入睡。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边仿佛有蚊子,不住s_ao扰,林凛郁闷之极,只得醒来,眼睛尚未睁开,却听得耳边传来白析皓低低带笑的声音:“还好我够小心,伤口并没迸裂。”
两片s-hi热柔软之物贴了下脸颊,白析皓又道:“这是我的。”
林凛听得莫名其妙,半响才反应道白析皓在亲自己的脸,他放慢呼吸,仍装熟睡,倒要看看白析皓有些什么话说。却在此时,只觉那人轻轻掀开一角被褥,在自己肩膀上迅速啄了几下,又道:“这也是我的。”
林凛满头黑线,继续忍着白析皓的无聊行径,却觉得他握紧自己一只手,举到唇边,又啄一下,仍旧笑着道:“这还是我的。”
林凛险些噗嗤一笑,忽然使力,反手握住白析皓,睁开眼睛,哑着声道:“这个才是我的。”
白析皓一顿,呵呵低笑起来。眼底眉间,尽是得色,抚摸着林凛的鬓发道:“是,你是我的,自然我也是你的。这才公平,童叟无欺。”
林凛横了他一眼,弱声道:“若lùn_gōng平,几时到你躺这上面疲累不堪?”
白析皓含笑伸手入被,替他按摩腰身,道:“这有何难。只是你身子尚弱,便是我有意允你,可你又如何行得了那事?况且,”他的手骤然往下移动,顺着那姣好的曲线飞快向下,改为揉捏那翘起的雪峰,白析皓低声调笑道:“这里莫非我没有满足到,这里呢?”他的手指飞快点了那尚在红肿的某处,在林凛耳畔道:“这里难道不曾销魂,不曾食髓知味?”
林凛一阵惊呼,白析皓不再为难他,连着被子抱起,摩挲着心疼道:“累坏了吗?我备了膳食,饿了不曾?”
林凛恨恨地道:“我如今浑身都痛,饿了也没胃口。”
“是我不好,都怪我下手没轻没重,”白析皓哄着他,道:“东西一定要吃,不然五脏六腑,均受不住。放心,那等酸疼之症,用药浴擦洗,数次便好。”
林凛将头埋入他怀中,叹息道:“累得骨头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