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突然哈哈大笑,道:“东方不败,这个女娃唤你‘娘亲’,你不要说是你生的。你练了《葵花宝典》已经不男不女,莫非那神功还能让你像女人一般生子不成?”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不错。宝儿正是我亲生的。这天下没有我东方不败做不成的事。”
任我行呆了一呆,道:“我看你是疯了。你肚子这样大,莫非又有孩子?”
东方不败摸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无限地怜爱之色。他含笑不语,不过这神情却比什么回答都更让人信服。
任盈盈失声尖叫:“这不可能!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功!你、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东方不败看了她一眼,神情又是得意又是骄傲,道:“我虽生不是女人,却比世上所有女人都幸运得多。我不但得到了一个一心爱我的爱人,还与他有了我们的爱情结晶。任大小姐,现在不是我羡慕你,而是你要羡慕我了。”
‘爱情结晶’这个词,还是他从杨莲亭那里学来的。
令狐冲忍不住道:“杨兄,这……这可是真的?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
杨莲亭搂住东方不败,道:“是真的。我与东方已经结为夫妻,宝儿是我们的亲生骨r_ou_。现在他腹中又有了我的孩子,想必你不会对身怀有孕之人动手吧。”
众人震惊过度。
任盈盈脸色苍白,张着小口,摇摇欲坠。
令狐冲双目呆滞,差点连手里的剑都握不住了。
向问天喃喃道:“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他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已经从看一个疯子的嘲弄变成了又惊又畏的目光。
任我行则是头脑混乱。当初他将《葵花宝典》送给东方不败,原是不安好心。那宝典上的第一页,便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任我行心机深沉,当时已隐隐察觉了东方不败叛变的心思,可是那时他已无力约束东方不败的权利扩张和势力渗透,只有另寻旁门左道。
当时任我行沉迷于吸星大法,对葵花宝典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与武功相比,他对权势的yù_wàng却更加强烈。所以心里便生了一个y-in险的念头,将那部宝典赠给了东方不败。一来可以收买他的心,二来也是暗中希望他练习此功走火入魔,无法再与自己争夺教中大权。
谁知东方不败动手实在是快,自己措手不及,被他关进了杭州孤山梅庄的地牢里。这十几年来,正是因为在地牢中别无旁心,专心致志,他才练成了吸星大法。不然也无法取得今日这番成就。只是没想到东方不败这些年来,不仅练成了葵花宝典,竟还真的变成了女人,还生下了孩子。这、这……莫非那《葵花宝典》真是可以颠倒y-in阳、滋生万物要道的‘神典’不成?
杨莲亭见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再变,又感受到他们j-i,ng神思绪的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等种种情绪,不由大是过瘾,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神色变幻,心中大呼痛快。
东方不败却有些不耐烦了。他刚才与众人打斗良久,早已倦了。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又好像也在凑热闹,从刚才起便一直在腹中踢打不休,似乎很想出来亲眼看一看似的。
他身上难受,便不想再拖延时间,冷声道:“任我行,莲弟给了你面子,你现在带着女儿下崖去,我不再追究。莫要纠缠不休。”
任我行怎甘心就此放弃?冷笑不语。
可是令狐冲和任盈盈却颇为心动。任盈盈叫了一声:“爹……”
任我行以剑指着东方不败道:“东方不败,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妖怪,夺位之恨和十几年的牢狱之仇,我任某不能不报。今日不论你愿意不愿意都要和我打一场,是生是死,我们各凭本事!”
任盈盈大急。他们这次上崖来是想杀东方不败的,怎么最后却变成她爹爹与东方不败一决胜负了?刚才看了东方不败的身手,她爹爹分明不是对手。东方不败正值壮年,且神功大成,而她爹爹已垂垂老迈,满头白发,即便二人功力相当,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向问天也叫道:“教主,不可!要上我们一起上!”
任我行摆摆手,道:“向兄弟,你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杨莲亭沉下脸,怒道:“任我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东方不败却懒懒地道:“好。任我行,我们今日就分个胜负,是死是活,你可不要怨我。”
杨莲亭担心东方不败的身体。他此时大着肚子,功力和速度都大受影响,虽然相信他不会输,但万一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杨宝儿睁着一双大眼,不明所以,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搂着虎头站立一旁。
任盈盈和杨莲亭都分别劝不了二人,只好由着他们站在花园中,双方对峙。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终于站了出来,防他暴起发难,立刻举剑向前,抢攻上去。
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功力虽深,可是东方不败身法快极,红衣飘荡,难与相触。而且他使用的兵刃乃是一根绣花针,任我行无法从针上吸他内力。
二人斗了片刻,任我行“啊”的一声叫,胸口、喉头都受到针刺,幸好东方不败因为身子沉重,挺着肚子,且绣花针毕竟短小,无法攻到近前。
任盈盈和向问天见二人不过数招,任我行已受了多处刺伤,若不是功力深厚经验丰富,只怕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