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见有他在,乖乖地重新趴了回去,才不去找麻烦呢。
东方不败原不想出去,但宝儿在房里午睡正香,他不想打搅女儿,便整了整衣衫,扶着肚子慢慢走了出去。
任我行和向问天见一个身影从小舍缓步走了出来,都浑身一绷,做戒备状态。但看清来人后,不由都露出惊讶的神态。
来人正是二人都认得的夺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十余年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光滑一片,肌肤娇嫩,眉眼间楚楚动人,竟似无缘无故地年轻了十来岁,还多了一些仿佛女子一般的婉转魅力。
而他身上穿了一件不男不女的暗红色衣衫,绣袍宽大,腰间松摆。虽然款式奇怪,颜色过于妖艳,但他穿着,竟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合适。只是他动作慢吞吞的,二人目光如炬,立刻看出他脸庞圆润,肚凸腰圆,显然发胖了许多。
任我行本来满腔怒火,此时却忍不住讶道:“东方不败,你搞什么鬼?怎么这番打扮?”
东方不败看着他,道:“任教主,你果然来了。”说着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向问天,抿嘴一笑,道:“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吗?”
任我行缓缓抽出长剑,道:“我们两个就够了。东方不败,不知这么多年来,你可练成了《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突然蹙了蹙眉,食指点着唇畔,做出一个‘嘘’的动作,轻声斥道:“任教主,你小声点,吵醒我女儿睡觉了。”他听见宝儿在里面翻身,好像是被二人的对话吵醒了,不由大是不悦。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你是不是疯了?你别想搞鬼。杨莲亭已经被我们杀了,今天我们是来收拾你的!”
“你胡说!”东方不败一个激动,声音立时尖锐起来。
他关心则乱,一时双眉倒竖,周身气流大涌。
任我行原本只是随口说说。上崖前他们便听说东方不败这些年来隐居不出,什么事也不管,教中的教务都是那个叫杨莲亭的总管处理。二人行为暧昧,不分彼此,神教中的人都在暗暗议论。
任我行原本还在怀疑。他并未见过杨莲亭,记忆中东方不败仍是多年前的模样,小妾众多,不像喜欢男人的。但此时一见,男风娈童固是所在多有,但东方不败以堂堂教主,何以竟会甘扮女子?此人定然是疯了。还说什么女儿,何时听他有个女儿了?
任我行是故意激怒他,以便出手,此时手握长剑,心中戒备。
东方不败双目凝视着他,眉毛渐渐竖起,脸色发青,似乎就要动手。忽然却神色一动,立刻又变得满目喜色,向园外望去。
任我行和向问天以为他在搞鬼,都是心中耸动,巍然不动。
东方不败突然叫道:“莲弟,我就知道你没事。任我行果然是骗我。”
任我行冷笑,正要说话,却听得身后一个清朗动人的声音传来。
“不错。你别上这个老家伙的当,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任我行和向问天同时大惊,双双后退一步。以他二人的武功,竟没有发觉身后有人靠近。
说话之人一阵风般掠过他们,落在东方不败身边。只见来人高大威武,英俊健美,一身气派,正是杨莲亭。
东方不败立刻柔柔地扑进他怀里,双目含情,温柔爱恋地道:“莲弟,你没事就好。可担心死我了。”
杨莲亭庆幸自己来得快,这三人还没动上手来。
原著中东方不败就是和这几大高手交锋,不敌身死。现在虽然少了几个人,但其中武功最高的还是任我行和向问天。当初东方不败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上,如今身怀六甲,以一敌二,怕还不是对手。
任我行看着杨莲亭,眼神眯了眯,想起外面的女儿和准女婿,不由有些担心。
向问天已经叫了出来:“杨莲亭,你怎会在这里!”
杨莲亭道:“我不在这里在哪里。你们不就是来找我和东方的吗。向左使,最近一向安好啊?”
他笑眯眯地模样,显然让向问天想起了自己在江湖流浪的这些年所吃的‘苦头’,什么cǎi_huā贼、江洋大道、调戏小媳妇的变态等等,都是杨莲亭给他找的乱子,不由怒从心起,道:“杨莲亭,你这j,i,an佞小人,今日向某就让你有死无生!”
杨莲亭哼了一声,道:“我怕你啊!”
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动手。忽然花园处又传来声音,任盈盈急速跑了进来,令狐冲跟在她后面。
任盈盈和令狐冲看见东方不败的打扮,和他依偎在杨莲亭身边的样子,都是吃了一惊。
令狐冲忍不住心下奇怪,多年前见到东方不败时他明明一副清俊书生的样子,其盖世武功和云淡风轻的心胸,都让他和小师妹极为佩服,回去后还曾议论好久,怎么今日变成这般不男不女的样子?不过其神态和体态虽都大变,但却在不和谐中莫名凭添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态。他还不知,这就是所谓中x_i,ng体的魅力。
他想起小师妹,心下一恸,便有些失神。
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也是失神了一瞬,却立即收敛起来,神情坚定地站在任我行身畔。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今日就让我看看你《葵花宝典》的厉害吧。”
东方不败见人都来齐了,今日一战不可避免,道:“任教主,这部《葵花宝典》是你传给我的。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处。”
任我行冷笑道:“是吗?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