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伴随着清脆的鸟鸣声,神乐一脚踹开闭合的屋门,在看清屋内的情景后,红色的瞳孔瞬间收缩,立马弯下腰鞠躬道歉:“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随即便匆匆合上屋门。
“……唔?”听到动静后艰难地睁开眼睛的凤潋一脸茫然,下一秒便感觉到宿醉带来的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迷茫的红眸恰好对上一双明显也是刚刚醒来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金眸。
“……咦?”
半靠在门外的神乐难得娇弱地扶着胸口,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按照剧本我应该要去叫那两人起床了啊,怎么走进了shí_bā_jìn片场?话说,也没接到有别的剧组过来的通知啊……等等?!马萨嘎……”神乐表情凝重地咽了口唾沫,转身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瞪大眼睛瞅了进去。
柔和的光线下,银发金眸的男子倚着墙壁,只着了雪白的里衣,大敞的领口处被雪白的皮毛遮挡着,隐隐露出结实的胸肌,他的怀中斜倚着一位只将皮毛在身上围了几圈的黑发男子,浑身大部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此刻男子艳红的双眸正凝视着身后那人,脖颈的弧度优雅而j-i,ng致,锁骨的线条也格外诱人……
神乐只觉得鼻腔内一热,有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了下来。
白童子一大早出去放最猛胜回来,就瞅见一向注意形象的自家二姐正撅着屁股扒着门缝往里瞅,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你在干嘛?”
孰料那女人立马惊慌地跳了起来,瞪大眼睛伸出食指在嘴前比划:“嘘——给劳资小声点!”
白童子盯着神乐鼻子下面无奈道:“先把鼻血擦擦,话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么说着,也走到了门边。
神乐一边擦鼻血,一边稍稍往边上挪了挪给白童子腾出了地方,小孩就扒着门缝瞅了进去,然后浑身僵硬了一下,红色就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从脖根爬到了耳尖,下一秒立马捂住眼睛跳到一旁,低声吼道:“要长针眼了!!!那两个家伙在干吗啊?!这不是清水文吗?!最近不是在严打吗?!这是妥妥儿的顶风作案啊喂!!!他俩是想让剧组被封杀吗?!”
神乐拿出小扇子扇风,试图驱走脸上的热度:“嘛,小白你就是太少见多怪了,毕竟那两个已经是妖界的国民cp的说,也该有些亲密举动让我们一饱眼福吧?前一阵还有观众来信说剧情太清水向导演要福利来着,这次可真是福利满满啊……”神乐满足地笑了,扇子往腰间一塞,就往远处走去。
白童子揉了揉还红着的脸:“嘛去?”
神乐头也没回:“当然是给报社投稿去啊,这可是第一手直观资料!”
白童子不屑地撇撇嘴:“就你那文笔?我跟你一块去。”说罢也跟了上去。
“想赚稿费就直说!”
“吵死了!什么稿费!我是瞧不上你的文笔,一会儿可以帮编辑润个色什么的……”
……
林间小路上,姐弟俩一边斗嘴一边并肩而行的背影渐渐远去。
神乐:“你确定是并肩?”
白童子炸毛:“你个魂淡!!!”
凤潋清醒过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冷,正好从身后感觉到舒适的热度,就往后缩了缩,感受到熨帖的触感,心想着小乐他们什么时候如此贴心了,就听见近在耳畔的沉稳的呼吸。素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凤帝陛下身形一僵,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睁开眼,恰好对上那双熟悉的金眸——
果然,预感成真了。
杀生丸隐隐听到踹门的动静,难得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刚刚适应清晨的光线,就看到了一双直直盯着他的红眸,而红眸的主人正被自己搂着倚在胸前。于是,一向沉稳镇定的杀生丸也怔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不约而同地回想着之前的记忆——杀生丸将凤潋带回了神乐几人的小屋,凤潋为了向杀生丸表示谢意而请他喝酒,而白童子不愧是被凤潋一手教(tiao)导(jiao)出来的,酿的酒连一向并不好酒的杀生丸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好吧其实是因为杀生丸不想让那只猫喝醉后发酒疯,只好将酒放进肚子里,于是貌似喝了不少(……这是什么解释啊喂!)。
很好,记忆相当流畅,没有出现任何断层……那么,喝多了之后呢?
凤潋瞟了眼目前的状况,自己是光着的,这个应该是从猫变成人之后造成的……吧?但是那个一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派冰山禁欲系的杀生丸只穿了一件里衣和服铠甲和刀剑散了一地又是怎么回事?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一身的酒味儿,难受死了!
凤潋将绕在身上的属于杀生丸的皮毛丢下,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便拾起杀生丸印着六角红梅的和服穿在了身上:“本座目前没有衣服,先借着你的没有意见吧?”
自从醒来后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杀生丸闻言抬起头,就看到那人白皙的背部在眼前一晃而过,被自己的和服遮住,漆黑的发丝随即垂下,和服下摆露出的半截小腿不知怎么的就格外晃眼,一瞬间觉得有点心跳加速的杀生丸奇怪于自己的感觉,只好含糊地应了一声。
凤潋转过脸就看到杀生丸半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银发有些凌乱,大敞的领口处锁骨线条优美胸肌隐隐半露,与平日里冰冷淡漠的模样迥然不同,不由挑了挑眉——想不到,这个家伙……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