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潋坐的位置刚好在犬夜叉和弥勒中间,对面是女孩小芦。此刻女孩一直埋头吃饭,耳朵在火光的照耀下红红的;一边的法师表现还算镇定,只是夹菜的筷子微微有些发抖,估计是从未想过会有和奈落同桌吃饭的一天;而犬夜叉……
凤潋放下汤碗叹气,被这么一错不错地盯着,换成是谁也没法好好吃饭吧?转过脸对上犬夜叉金色的眼睛:“犬夜叉,光盯着我看可是吃不饱的哦。”
犬夜叉立刻把脸埋进碗里:“我才没看你,别自作多情!”
凤潋笑而不语,重新捧起汤碗,想不到凡人做的饭味道还不错,回去后可以让小乐试试,这样也能更快地嫁出去了吧?
正在赶路的神乐突然打了个喷嚏,羽毛在空中一个踉跄,好悬没掉下去,惊出一身冷汗。瞅见木屋近在眼前,干脆收了羽毛,利索地从空中跃下。
进屋后,发现白童子蹲在他的宝贝蜂箱前不知在捣腾什么,于是上前好奇地问道:“你在干嘛?”
谁料白童子一个激灵立马跳了起来,扭头见是神乐,放松下来拍拍胸口,又气急败坏道:“你吓我一跳!还以为是神无那个甜食疯子呢!”
神乐耸耸肩:“神无被凤潋叫走了,你不知道?”
白童子眉开眼笑:“走了好,我巴不得她走得远远的!这样我的蜂蜜就保住了……”
神乐撇嘴:“瞧你那没出息样儿,整天就知道捣鼓蜂蜜,真给我们妖怪丢脸!”
白童子毫不含糊地回击:“我捣鼓蜂蜜碍着你了?你别吃呀,是谁整天跟在我身后讨蜂蜜来着?”
神乐冷哼:“我吃是给你面子!就你酿的,面不拉几,难吃死了!”
白童子恼了:“难吃你别吃呀!”
神乐挑眉:“我吃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喝我给凤潋带回来的酒,到现在已经喝了三个葫芦了,我都记着呢!”
……
两人拌嘴间,一道清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凤潋呢?”
神乐和白童子往门口一望,顿时愣住了:“杀生丸?”
银发金眸,华贵的铠甲,面颊上艳丽的妖纹,周身散发着冰冷气场的大妖——不是杀生丸又是谁?
杀生丸金眸扫过来,白童子只觉得头皮一紧。对面的大妖又一次冷冷开口:“凤潋呢?”
白童子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话音刚落,周身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一些。
“哼。”杀生丸不满地皱眉,转身离去,银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等杀生丸走远,白童子长出一口气,抱怨道:“他是怎么找来的?”
神乐抽出羽毛:“谁知道。”
“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惹上杀生丸的啊……”白童子愁眉苦脸,“我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安宁了……”
神乐翻翻白眼:“本来就不怎么安宁好么?”说罢,跃上羽毛,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所以,你回来到底是要干嘛?白童子一头黑线地目送神乐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转身朝自己的蜂箱走去。
下一秒,小屋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神乐你这个魂淡居然把蜂蜜都拿走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
远远听到白童子的咆哮,坐在羽毛上的神乐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我也是被逼的,亲爱的弟弟,要怪就怪凤潋那个罪魁祸首吧。”
用过晚饭的几人重新回到之前的屋子,犬夜叉不满地嘟囔:“那个家伙来干嘛?!说什么孩子走丢了,白痴才信!明显就是跟着我们来的!”
“这个你可真误会本座了,”凤潋挑起门帘走了进来,“本座真的是因为得知孩子在这附近才赶过来的,与你们纯属偶遇。”
“你来干嘛!”犬夜叉跳起来龇牙道,“这是我们的屋子!”
凤潋弯下腰伸手抱起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云母:“这分明是那个丫头的大伯家的房子,本座是受到邀请的客人。”
“哼!”说不过对方,犬夜叉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凤潋坐下,摆明了不愿再理睬他。
凤潋在屋里随意找了个位置席地而坐,一手抚摸着怀中的云母:“今晚只好委屈各位与本座共处一屋了。”
“没关系的。”戈薇觉得,既然眼前这人不是奈落,那么也就不必用对待奈落的态度来对待他,尽管这人用着奈落的身体,和奈落接触过的人还是能一眼看出这人与奈落的不同。
但是……戈薇担忧地看了珊瑚一眼,自从凤潋出现后珊瑚就表现地异常沉默,想必珊瑚也明白眼前之人并不是奈落,然而在心理上,一时间恐怕还是接受不了。再加上云母与这人的亲近……大概珊瑚觉得,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吧,毕竟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就连平日里一贯fēng_liú的好色法师……戈薇把目光转向弥勒,却在下一秒愣在了原地——什、什么情况!?弥勒什么时候跑到凤潋身边的?!还一副有说有笑的热络模样,他弥勒什么时候跟凤潋这么熟了?!
至于七宝……那只小狐狸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凑了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戈薇目瞪口呆。
犬夜叉一脸不爽地哼哼道:“有什么了不起!这家伙又不是女人,干嘛都围着他……”耳朵动了动,零碎的话语飘了进来——
“老婆婆……奇怪……不是本地人……”
犬夜叉立刻蹦了过去:“你们在说什么?那个老太婆怎么了?”这一嗓子音量可不小,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