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岩正吞咽着高仓健的肉物,却感觉到后穴的肛塞,被条件反射性的一松一紧的pì_yǎn咬着,想要排出来。但由于那是专门用来堵住后穴的形状,那没有经过太多扩张的肛口紧紧的咬着连着手把的小柱体,但小柱体后紧紧含在体内的是四指宽的圆锥型肛塞,要想将那柱体排出必须要让肛口通过那最硕大的部分,之后就非常的容易了。
但哪里有那幺容易,毕竟那是专门设计堵住肛口的肛塞,而不是一个自慰棒。
虽然肛口已经被润滑液打湿变得有些松软,一些灌肠液甚至是顺着肛塞挤了出来。强烈想要排便的感觉让括约肌一松一紧的反复无力的咬着柱体,肚腹也不自觉的收缩想将充满了自己身体的这些液体排出来。但最多也只是开了一指宽的缝隙,稍微的露出后穴里含着的粉色胶块,看起来yín_dàng极了。
姬岩已经受不了了,他像排便一样,试图将肛塞排出来,使了几次力后,肛口湿成一片变得更松了,他一边偷偷使力,一边给高仓健kǒu_jiāo。
高仓健站在镜子前,哪里看不见这sāo_huò被撑开的后穴?只是一边辅助性的动动腰,一边将手抚摸上那好屁股,揉搓着臀肉帮他放松。姬岩心中暗喜高仓健这货总算是有些良心,虽然没有捏着手把帮他排泄,但总归是想放过他了,就更加的努力。
总算是快要把肛塞最大的地方过去了,高仓健却按住肛塞的把手,用力把软胶推回了柔软湿热的后穴,甚至比之前进的更深。而正在使力的姬岩没有控制住力道,一股灌肠液失控一般的从含着肛塞的pì_yǎn里喷出来,溅在了高仓健的手上。
“没想到岩护士倒是有本事。”高仓健用手夹住肛塞的把手,将肛塞慢慢的拉出来一点,复又狠狠的顶回去,看见那被欺负狠了的肛口气呼呼的咬着肛塞,有顺着肛塞伸进一根手指,抚摸姬岩柔软的内壁:“这插着肛塞灌肠液都能喷出来,别是pì_yǎn被操松了吧,不过这表演倒是挺好看的。”他将手指抽出,抵着肛塞的尾部揉动,这让肛塞变得像是由姬岩的穴里长出来的敏感的小尾巴一样。而另一只手捏着姬岩的头发挺动着腰,yīn_jīng在那嘴里操的更快了。
“再用些力一点,让我看你的屁股喷水。”
要,要被操穿了!姬岩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磨的要烂掉了,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的嘴巴像是变成了一个新的“yīn_dào”,被人尽情的操弄渴望着jīng_yè的进入。
虽然刚才肛塞被抵住,但排泄的感觉真的舒服啊,他开始用力抵抗肛塞的阻塞,一下一下的用力,努力了好久,总算是又从肛塞边上喷出了一些灌肠液。
“岩护士,我要射给你了!”高仓健又一个挺深,插入了食道,将积蓄已久的jīng_yè,尽数灌在了姬岩的食道里,然后将yīn_jīng从姬岩的嘴里抽出,将余精抹在他的嘴角。
然后猛地把肛塞扯了出来,让那些被禁锢已久的灌肠液尽情的喷在镜子上,然后流到了洗手台上。为了让洗手台不被弄得太脏影响一会的操干,高仓健扶着身体已经软了的姬岩,双腿大张跪坐在洗手池上面,靠在镜面上,让他能够将身体里的液体更好的排出去。
姬岩感觉一股微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食道滑落到胃里,突然他的后穴被解放了开来,这让他意识都恍惚了,灌肠液从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他甚至在没有碰yīn_jīng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这让他产生一种他是因为嘴巴被操而达到高潮的错觉。
高仓健看见姬岩那张满是舒爽的脸,yīn_jīng又有些膨胀了。但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戴着别人的物件,提高裤子就出去了一趟,在护士车上找到了一很锋利的医用的剪刀。
复而走进了洗手间,看姬岩已经恢复神志了,正在红着脸用力把身体里的灌肠液都排出来,他走过去,用冰凉锋利的剪刀尖划过姬岩的鼻梁,抵入被操的艳红的嘴唇,在里面轻轻chōu_chā了几下,划过他的咽喉,挑起挺立的rǔ_jiān,抵在那小巧的肚脐上。感受到姬岩被吓的全身都在哆嗦,手脚瘫软的坐在洗手台上,但仍然有灌肠液排出的哗哗声。
嗤笑了一声,用剪刀拨弄那萎靡可怜,尿道口甚至还含着滴jīng_yè的小yīn_jīng,戳了戳被绑缚着的gāo_wán,用手提起放在洗手台上被内裤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ㄨ耽美网绑住手柄连在gāo_wán上的肛塞,轻轻拉拽:“我一向不喜欢我的东西上绑着别人的所有物。”
他将剪刀放在姬岩的两腿之间:“自己提好肛塞把绳子剪掉……”高仓健退后一步靠在厕所的墙上:“否则我会忍不住,把剪子插进你恬不知耻的穴里面,把他戳烂的。”
姬岩在高仓健拿着剪刀在他身上滑动的时候就被吓的不行了,他真的感觉那冰冷的剪刀随时会刺破他的皮肤扎紧他的肉里,他知道他哥虽然是个律师,但因为是他父亲第一个孩子,训练非常严格,用得一手好刀,他一点也不想感受他哥剪刀用的好不好,要知道医用剪刀锋利到甚至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在他身上扎好几个洞。
姬岩真的不想相信他大哥的变态程度,他能为了调教一匹“烈马”,用枪朝人胯间的空地开了一枪,然后在那人面前在左轮手枪的弹夹里装了一枚子弹,抹了烈性春药把枪上膛插进那人体内,看那人一边被吓到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