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胜败生死之说,绝无平局苟且偷生!”
说完,该军校生怒砸大石,赢得一片喝彩声。
唐行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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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澄看下面闹哄哄一团,不明所以。
“他们在干嘛?”
獾哥:“促进军旅情。”
王澄点头:“你的爆发力不错,武技灵活,我没见过这些流派。”
獾哥:“你的武技稳而不乱,招招出奇制胜。”
王澄:“客气。你的力气很大,可惜不太控制得当。”
獾哥:“谬赞。你对力量控制很好,但后继无力。”
王澄仰头长叹:“现在的新生果然牛逼。”
獾哥安慰:“你曾经也狂傲过。”
虽然现在老了,不再年轻。
王澄收起软鞭:“不用武器,r_ou_搏打一架,分出胜负。”
獾哥也收起了巨大笨重的铁尺:“嗯。舍命陪君子,生死当有数。”
不知谁先动手,獾哥踢腿横扫过去,将整面墙壁都扫出一道深刻的痕迹。王澄躬身躲过,双腿一蹬一个前空翻到獾哥身后,先是一脚用尽全力的踢过去。
在獾哥躲开后,手中硬鞭出现,又在瞬间如长蛇翕张开密密麻麻的鳞片般,如蛇吐芯子,毒辣的袭击向獾哥后背空门。
獾哥微偏身,用手抓住了灵活的软鞭,尖锐的刺立即刺入他的掌心。而在王澄身后,一把笨重的铁尺横空砸向他的空门处。
王澄想夺回软鞭,但獾哥将软鞭缠绕在手上一圈。行动被钳制出,躲藏不开。
身后破空之声越来越近,王澄无奈之下只好弃鞭跳开。獾哥几个旋转过去,抓住软鞭并用巧劲带着笨重的铁尺掉转方向,惯x_i,ng不减,朝着王澄而去。
然后,獾哥甩动鞭子,逼着王澄不得不正面应对大铁尺。
獾哥步步紧逼,王澄步步后退。七楼的墙壁和窗户被一层层破坏,残垣断壁,倾倒四周,狼藉不堪。
王澄动手止住铁尺,迫得胸膛肋骨断了两根,转而砸向獾哥。
獾哥后退几步,心念一动,铁尺变成魔方,落在掌心。
而他手里的软鞭也在一瞬间变回魔方,飞速滚回王澄手掌心。
两人遥遥相对,各自咬碎牙齿,面上还要带着笑意。
王澄胸腔断了两根肋骨,獾哥肩胛骨一阵阵疼痛,仿佛碎掉一般。
两方伤势都不轻。
王澄露出牙齿:“学弟兵不厌诈这门课业学得不错。”
獾哥亮出牙齿:“学长教得好。”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一番,然后默契的对本来说好不用武器但对打的时候都毫不犹豫选择武器偷袭这件事沉默的揭过去。
酒店门口的人都仰着头看,但有些人看不到上面什么场景,另外一些人则跑到对面楼顶上看现场战况,顺便直播。
“平局。”
话音刚落,地面一阵剧烈的震颤,翻天覆地一般。脚下的地面先是出现蛛网般的皴裂,接着‘噼啪’声起,裂出手掌宽的缝隙,缝隙还在持续扩大,范围波及到旁侧的高楼。
每个小队的队长见状纷纷大喊:“后退!”
所有人迅速后退,跑到远离酒店的几栋高楼天台上。而靠近酒店最近的高楼一般坍塌。至于整个酒店,像是被一个巨人推来推去的玩具,摇摇欲坠,从上到下每一层楼都开始坍塌。
七楼里的獾哥和王澄见状,对视了一眼,极为默契的朝外面奔跑。跳出高楼,踩着碎裂的石块如山猫一般灵巧落地,然后快速奔跑。
两人和其余军校生会合,远眺坍塌的酒店。
王盛说道:“地震了?”
獾哥拧眉:“不像。”
地震都会有前兆,他也能够感应到这种大自然灾难。但之前一直没有这种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