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是在叫自己。
被狠揍了一顿的白荼,气色越发苍白了,却是毫无顾忌,喜眉笑眼的,又是那种古里古怪的腔调:“你若愿意,我不介意跟你扒.灰哒!”
扒.灰?那指的不是公公和儿媳嘛,用错了词吧?
下一瞬拉回思绪,郁容简直要无语凝噎了。
聂昕之此时转回身,目光沉沉,盯着笑得荡漾的白荼,不吭一声。
白荼旋即正了正脸色,哀声呼着痛:“我受了好重的内伤,勺子你下手太毒辣了。”
聂昕之淡声道:“为老不尊,理当受此教训。”
白荼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大受打击:“为、为老不尊?我才二十二啊,哪里老了?”
聂昕之不再搭理他了,带着他家容儿去往了暂宿的房间。
留对方原地叫着:“勺子?勺子!”转而又急呼,“某某,某某……”
一声声的“某某”,堪比魔音穿耳,郁容无言以对,忍不住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