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父亲强姦kāi_bāo-1(被父亲甩巴掌、踩jī_bā、撕衣、语言羞辱)
寂静的房间中漆黑一片,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从床上那团起伏的棉被传来,此时却突然响起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安宁。
窝在被子里半睡半醒的白吟嘟哝了下,翻了个身把脸埋入枕头里打算继续睡觉。
然而门外的铃声却玩命似的疯狂响着,被吵到不耐烦的白吟猛地坐起身準备开骂,却突然想起可能是今晚应酬的父亲提早回家,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冲出去开门。
白吟才拉开门,一股浓烈酒气便向他扑去,刺鼻的气味让他难受的咳了起来。
“呦看看这是谁?嗯?你个婊子怎幺跑回来了?!你他妈都跟人跑了十几年了,现在还有脸回来?!”好不容易止了咳嗽的白吟刚抬起头,柔软的黑髮便被醉醺醺满脸通红的父亲一把扯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脸凑近自己,就在鼻尖近乎要戳到自己的脸颊时猛地退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大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猝不及防被甩了巴掌的白吟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板上,纤细的四肢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撑起身体。
白吟急着出来开门,只来得及穿着一件三角内裤和一件随手披上的大衣,此时突然倒在地上,没扣紧的大衣大大的敞开,白花花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粉嫩的rǔ_tóu若隐若现,一双线条优美的白皙长腿彆扭交叠,圆润挑翘的屁股被贴身的三角裤勾勒出诱人的弧形。
即使白严再厌恶眼前的“婊子”,他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住立刻扑上去的冲动羞辱着“她”。
白吟的父亲白严口中的“婊子”是指白吟的生母,她在产下白吟一个多月后骗走白严一大笔钱便消失不见。
白吟的长相遗传了他从没见过面的母亲,一身肌肤白皙赛雪光滑柔嫩的似乎吹弹可破,鼻子如古代美人般小巧圆润,薄而红润的嘴唇引诱人来採撷。
五官揉合在一起便是清纯甜美,一双眸光流转的桃花眼不笑也笑,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一真以来白吟的父亲便因为他几乎是跟他的生母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样貌对他不冷不热,即使嘴上不说白吟也知道父亲对他那张脸有幺又爱又恨。
更不用说此时的白严神智不清,自然把白吟误认成他的生母。
嫌一巴掌还不够的白严摇摇晃晃的走向倒在地上的白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抬脚便朝白吟的双腿间踩去用鞋底大力碾压,口齿不清的骂道“你个欠操的贱货,逼都被操鬆了还回来有个屁用?给老子当母狗玩老子都嫌弃!”
愣在原地的白吟还没从被甩巴掌的冲击中回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根本没听清白严在嘀咕什幺,脆弱的器官就被残暴的蹂躏,剧痛袭来顿时让他发出悽惨的尖叫。
“啊啊啊!好痛!爸爸不要这样!呜…呜呜呜…”疼痛引起的生理泪水湿润了白吟瞪得圆大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却丝毫没有博得父亲的怜惜,反而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他想让那悦耳的求饶哭泣更加大声,甚至在那白花花的ròu_tǐ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小母狗还挺会玩的嘛?爸爸都出来了!成,老子今天就替“妳”爸教训“妳”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白严说完,弯下腰掀开白吟的大衣,双手拉住那件碍眼的三角内裤猛力一撕,白色的三角内裤立刻成了块破烂的碎布。
隐密的三角地带毛髮稀疏,秀气小巧的yīn_jīng软软的垂着,然而在yīn_náng和gāng_mén之间的会阴处却多出了一个女性的性器官!
两片粉嫩的yīn_chún害羞的紧闭着,似乎在捍卫着圣洁的贞操,再下去一些的gāng_mén同样粉嫩,周围一丝杂毛都没有,紧紧闭着却蛊惑着谁来狠狠闯入。
布料的碎裂声让白吟终于反应过来父亲的意图,突然开始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