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州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出席国宴都当过家家,在令易多言闻风丧胆的看守所里岿然不动,甚至认真思考了半分钟,一点头,欣慰地赞道:“嗯,记得就这样说。”
易多言嫌弃地抽走小手:“不给摸了!”同时四下张望寻找会自动散发安全感的杨教授,
亲爱的杨教授没事并不会来看守所,有事更不会来,就算是易多言也劳驾不了他亲力亲为。
狱警得到上头嘱咐,等在门口,没出声打扰小两口,也闹不明白又不是一个人要进去了另一个人从此孤独终老了此残生,在这里亲亲我我依依不舍有什么意义。等裴继州终于撒手,他客客气气带走了易多言。
坐在凳子上,局促不安地等了片刻,易多言终于见到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