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钟对小诗诗说:“应该会很痛,这是必要的试炼,你必须坚持住。”
小诗诗勇敢而又郑重地说:“我会坚持的,主人你来吧。”
铜钟缓缓肏了进去。
随着guī_tóu顶破了chù_nǚ膜,鲜红的chù_nǚ血渗了出来,沿着jī_bā与屄口贴合的地方,滴落在鹅黄色的床单上。
小诗诗发现这比打针要痛,咬着嘴唇,眼角迸出泪花。
她每年都会生病,会去打针。自从五岁以后,她打针就不会哭了,非常乖。
她一哭,她的爸爸张宏刚就会很粗鲁地骂她,而她的妈妈吴紫璃在一旁若无其事、无欲无求,这都让她觉得屈辱无趣,还不如不哭。
现在,屄里又痛得她哭了。
铜钟一边把jī_bā用力塞进她的小屄内,把她那还未开始发育的小屄撑开成他的jī_bā的形状,一边轻轻用指尖擦掉她小脸上的泪水。
铜钟柔声说:“小诗诗很了不起哦,为了拯救妈妈而忍受痛苦。你的屄夹得我很舒服,是个好奴隶,你把屄放松,很快疼痛就会过去,就会变得和我一样舒服了。”
小诗诗很惊讶,疼痛的时候是可以得到夸奖和安慰的吗?这给了她更多的勇气,去承受疼痛。
打针只是为自己好,而现在她则是要献出自己,为了救母,为了成为主人的奴隶,这是更为崇高的理由。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屄里的疼痛可以忍受了,反而努力露出笑容,说:“我不要紧了,主人你随便肏吧。”
小孩的忍受力其实是非常强的,关键是需要一种认可感、崇高感。
与此同时,铜钟内心里也忽然萌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彷佛自己已经不再是往日的自己,和肏yòu_nǚ之前一秒钟的自己都有不同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对一般人来说,肏到yòu_nǚ也可以算是一种人生成就,但对自己来说这算什么?
这只是从张宏刚那里挣扎的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
他打起精神,腰臀用力,将大jī_bā刺入柔软湿润的紧窄嫩肉深处,像是开膛剖腹的利刃那样,侵入小诗诗的体内。
十三岁的yīn_jīng插入八岁的yīn_dào,yīn_chún抵达铜钟根部的时候,guī_tóu也撞上了小诗诗的子宫颈口,让小女孩舒服得眯起眼,全身酥麻得好像都要散架了。
这是她从未体会到的愉悦,但这愉悦才刚开始。
子宫颈口的撞击,很好地缓解了pò_chù之痛。
铜钟开始chōu_chā,双手握着小诗诗的柔软腰部,把她的平坦小身体在自己的jī_bā上肆意套弄,让她举起的白嫩小脚丫在空中乱晃,双马尾辫子在床单上乱甩,简直像是摆弄飞机杯。
肏成shú_nǚ人可不会有这样爽的掌控感。
jī_bā全部肏入了屄内,这时候也才顶到子宫颈口而已,继续使劲往前,只会把子宫颈口顶得内陷少许,让小诗诗发出更美妙的呻吟,但还不至于把子宫颈口顶破,更不至于让guī_tóu塞进鸽蛋大的子宫之内。
铜钟多试了几次,尽是如此,只让小诗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尖而已。
铜钟点点头,心想:“我的jī_bā只是成年人的平均尺寸,不算是驴马巨物,所以肏八岁小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他用亲身实践体会到了,八岁小yòu_nǚ的屄虽然还没有开始思春期的发育,但其弹性已经正好能被成年男性平均尺寸的jī_bā撑开。
虽然可能已经被撑开成了薄薄一层,但也能刚好容纳,有卓越快感而无丝毫痛楚。
所以,八岁yòu_nǚ适合挨肏,果然是事实。
这个道理铜钟不记得自己过去是怎样得知的了,却知道它是一个不被法律所容许的隐秘真相。
八岁yòu_nǚ明明已经可以被成年男性肏屄,法律却禁止她们得到如此享受,要等到她们发育到有权被肏的年纪,那居然是十四岁,所有的小女孩都要在寂寞饥渴中熬过六年。
如果更保守一些,认为成年的女孩才有资格被肏,那就要等到十八岁,甚至二十岁,所有小女孩都要以chù_nǚ之身忍受寂寞长达十年、十二年。
年仅十三岁的铜钟心念及此,觉得难以想象。
看着小诗诗在自己的胯下扭动享受,铜钟欣慰地笑了。
虽然肏她是为了让她做自己的奴隶,让她去算计她自己的爸爸,但是至少在使用jī_bā让她享受快感方面,自己身为男孩子,可算是做了一桩功德。
他改用九浅一深,十次里只有一次去顶小诗诗的花心,让她的小屄变得更紧,像是拳头一样握紧他的jī_bā,犹如远古邪恶章鱼的吸盘一般,贪婪地索取更多。
铜钟放松身体,调整呼吸,以应对来自jī_bā的快感,不被屄肉按摩得早射。
肏她,可不是为了一时之爽,而是为了自己和石飞的人生呢。
铜钟chōu_chā不停,感到心灵越来越轻松,彷佛自己越是chōu_chā,越是从某个重负之中解脱,好像自己和小诗诗都在床上飘浮起来似的。
铜钟的腰部越来越有劲,jī_bā越来越不留情。
他按照计划,腾出双手,去揉捏小诗诗那未发育的幼小粉嫩奶头,让她舒服得头颅向后甩,小身体反弓起来,屄肉夹得更紧。
铜钟好整以暇,指尖攻击不停。对于玩弄平坦胸膛上的小奶头,男孩子的经验丰富无比,因为他们自己的平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