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宝贝。”男人低声的爱语仿佛仍在耳边缭绕。
他感觉到仿佛是什么东西淤积在心里一样。
“睡不着吗?”佩特拉睁开了眼睛。
“呆会想去哪里走走?一直呆在酒店里会闷。”
“夏威夷吧。”小舞熄灭了手中的烟。
难得的温和态度让佩特拉很满意,他搂住小舞的腰:“从来不知道你也和我一样这么期待我们的蜜月呢。
这是什么跟什么呢,看着一点点温和态度,就如同大型犬科动物一样摇着尾巴的某个男人,他真是那个年仅三十得到中将军衔,血腥统治金三角的独裁者的雅克佩特拉吗?还是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奴?佩特拉一边拥着小舞,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感觉到那柔软光滑的头发贴在几的脸颊,一边拿起他的手,用舌头轻吻他的指尖,在他的手指上饶圈,一寸一寸的吞进嘴里,轻轻地用牙齿啃咬。
“我的宝贝,你今天好温柔。”他的手指抚摸着那柔软的头发:“如果你以后都一直这样,我们就会是最完美的一对儿。”佩特拉沉浸在这样和平幸福的假像中,继续勾画着自己构想的美好未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缅甸的那座守卫森严的城堡,等到以后我们选一个你喜欢的国家定居,那里要有着美丽的风景,我们建一座田园间的别墅,还要有一个大大的花园,养着你喜欢的马,我们可以一起去林中打猎,如果你不想下厨还可以请两个中国厨师做你喜欢的饭菜,我们再领养两个孩子……”
那天夜里他睡得有些晚,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在飞机上了。
当然身旁有那个男人,他们已经如同连体儿一样朝夕相对地生活了几个月了,从在曼谷将他再次俘获地时候,佩特拉就没有允许小舞离开过自己的眼皮底下一天,他甚至要小舞分分秒秒都在他的视线内才觉得安心满足。
这时候佩特拉正看着窗外,小舞看着他的侧脸,他不能否认这是个俊挺的男人,独有的锐利的气势有着强烈的存在感,他的眼睛很深邃,睫毛卷翘而浓密,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完美的丰厚的唇更是突显出男人的独有的魅力。
“醒来啦?”佩特拉转向他,微微地眯起眼睛看着他:“怎么不多睡会儿,还早。”
“我们这是去哪里?”小舞睡眼惺忪地从佩特拉的腿上爬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可以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安然地熟睡。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飞机平稳地飞行着,大约五个小时之后降落在一个机场,他们在机场又换乘了一架直升飞机,三十分钟之后,当他们在飞机上看着下面一望无际的花海的时候,小舞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给他的惊喜吗?
无垠的花田在他们的眼前延伸到天际,飞机飞得越来越低,从那金色的郁金香花田到火一样的玫瑰花田,再到眼前蓝色的薰衣草花田,这样广阔无边的花田美到让人震撼,直升飞机就降落在花田间一座白色的欧式三层小别墅前。佩特拉带着小舞下了飞机,旷野的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风里带着花田的甜美的香气和那质朴的泥土气息。
小舞仍然为眼前的景象而觉得震撼,飞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带他看着花田吗?
佩特拉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在小舞的手心:“别那么吃惊,你忘记了吗,我说过要在普罗旺斯的花田间为你建造一座别墅,现在我们就在普罗旺斯,这是送给你的。”
小舞想起佩特拉曾经对他说的话,没有想到竟然兑现得这么快。
“其实原本计划从夏威夷度完蜜月就带你来这里,可惜耽误了半个多月。”佩特拉看着面前的白色别墅对他说。
说起夏威夷的蜜月,小舞不禁想到那场私奔的闹剧,原来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正在满怀欣喜地筹划着他们未来的生活,而紧接而来的竟是那样痛苦地背叛。
也许就是那次车祸让小舞明白了,在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这个男人真的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他。
那夜,夜非常地黑,看不到月亮,天空中连星星都看不多,熄灭了灯的漆黑的屋子里,佩特拉带着热力的怀抱紧拥着他,小舞从打开着的窗户看出去,什么都看不到。他总是坚持认为没有爱的x_i,ng是一种罪恶,总觉得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一种屈辱,可是这一夜当佩特拉亲吻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感觉不适,甚至那股味道已经熟悉到与他的体息融合。
在普罗旺斯的花田别墅里呆了六七天,佩特拉除了和他一起腻歪着什么都不做,修剪花圃,采摘鲜花,施肥锄草,他们偶尔在傍晚的时候也去不远的山林中打猎,不过也许因为怕他逃跑,佩特拉坚持和他骑一匹马,这样说是打猎拿着猎枪也只是做做样子,只是骑着马在山林里散布而已。
“你都不用做事的吗?”小舞问。
骑在马上,他的后背被佩特拉的身体紧贴着,即使是打猎也能被这个家伙弄成这样暧昧。
“不用担心,宝贝。”佩特拉的嘴唇碰触着他的耳廓:“就是往后都不做事,我们的钱也够奢侈地花几辈子了。再说我已经听卡莱他们向我汇报过半个月前跟日本和荷兰黑帮的交易里老婆犀利地杀了他们一笔,多赚了几千万。”
小舞咬着嘴唇,天知道他只是搅黄他们的交易,他就不信他那点小心思这个男人会看不出来?
“既然老婆这么厉害,以后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