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逼人强,蹲在地上的钟路无奈地露出一个笑容,看着张毅说道:“张小爷,我们就是混口饭吃的,主子让干嘛我们就只能干嘛,您看看,您有什么吩咐,我有问必答。”作为一个很有求生欲的男人,他懂得明哲保身。
闻言,张毅这才再次把目光投向地上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虽说良禽择木而居,可对方这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难道就如此的势利?
可能是看出了张毅的想法,钟路无奈地咧了咧嘴,解释道:“张小爷,都说家丑不远扬,我也不怕您笑话,我就实说吧,我确实是钟家的人,可是,那是我祖上就在钟家的原因,因而做什么事都得服从钟家的安排,不过近几年由于钟老太爷不太管事,所以我们这些还待在钟家的人位置也越来越尴尬。”
说到这,他见张家所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于是接着解释道:“老太爷说老就老了,我们能理解,可是这新的继承人不行。”
听到这,李慕来了点兴趣,于是接口问道:“是能力不行吗?”
见此,钟路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神,接着说道:“不算是,其实能力的大小都不算什么,主要是人品,按道理来说,我是不应该说主家不好的,可是这个钟家大少爷还真的不是个东西,我们现在还能留在钟家保护他们,也就是看在钟老太爷以往的情分上,不然我们早就离开了。”
听到这,不仅是李慕感兴趣了,就连张毅都有了听一听的想法,于是抬眼看了看正在检查隧道出口的刘振。
见此,时刻留意着张毅动静的刘振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小爷,也不知道这个隧道成型的原理是什么,这个出口很特别,好像能隔绝声音的传播,只要我们还待在隧道里,这里面发出的任何声音外面一点都听不到。”
听到刘振的话,作为更早一步探查过隧道的钟路也干脆地点头证明。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隧道成型的原理是什么,可确实就如刘振所说的那样,这个隧道能隔绝声音的传播,哪怕就是咫尺的距离,一内一外,隧道内听不到隧道外的声音,同理,隧道外也听不到隧道里发生的事情,这也是他为什么一进隧道察觉到不对就干脆利落投降的根本原因。
如果,这里的声音能传输出去,他才不会就这么窝窝囊囊就投降,可事实就是如此,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他们只能认输。
得到两人的保证,张毅点了点头,然后看钟路问道:“说说看,你们为什么想离开钟家,如果你能证明你们并没有参与绑架我儿子的事,我可以大度地放你们一马。”
自从在南非发觉钟家有问题后,他早就派人严查过钟家所有的人,而对方是钟家的保镖头子,当然也在张家的调查范围之内。
听到张毅的话,钟路想了想,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无法证明,我生活在钟家,所有的行动都是听从钟老太爷的吩咐,要说全然无辜,肯定不可能,不过我能肯定,我们这些保镖对张家没有主动加害的心思。”
对于钟路的坦言,张毅微微颌首,对方是个聪明人,如果是一味的推卸责任与否定事实,那么他肯定懒得再听对方的话语,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聪明之人才有了再次开口的机会。
见此,钟路的神情一振,快速地解释道:“钟大少不仅克扣我们这些保镖的费用,还觊觎我队伍里的人,这样的事,玩个你情我愿也就算了,可他只要是看得上的人,不管对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服从他,如若不然,他直接就把人给开除了,如果不是我长得比较普通,估计我这位置也不稳。”他此时可不准备给钟子濯留什么脸面,自从在隧道里看到张毅一行人后,他就知道,钟家败了,钟老太爷不行了,而钟家大少,钟子濯肯定也完蛋了。
要知道,这个张毅可不是一般家族的家主,人家可是比钟家更超级大家的家主,这样的人物,如何能让别人在头上动土。
所以,对其有y-in谋的钟家肯定完蛋了。
既然如此,钟路觉得为了自己的前程,或者说,为了自己今后的人生,他还是有必要把自己已知的事交代清楚,反正,他对这样的事早有预感,所以针对张家的y-in谋,他从来就没有主动参与过。
听完钟路的话,隧道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张毅他们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钟子濯居然如此的荤素不忌,就连保卫家族的保镖都不放过,如果是真爱还好说,可这,明显就不是,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教育得多失败才能教出一个如此败家的人。
看来,这钟家是真的没落了。
难怪这个叫钟路的一见形势不对,直接就投降了,连点含糊都不含糊,估计也是被钟家的继承人寒了心。
事情到此,算是告了一段落,李慕看了看钟路,又看了看其他几个钟家人,默然了,看来,这还能留在钟家的,几乎也都是些长相普通的人,因为这样才安全,没想到,这男人有一天也会为自己的贞c,ao而担心。
钟路他们看着周边无比同情的眼神无奈地低下了头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们还真的不想自揭短处,可形势确实也无奈,如果没个真正的理由让人信服,估计他们这几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毕竟双方可是敌对的。
就在李慕等人内心啧啧称奇的时候,张毅看着钟路几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整个隧道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