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的动作僵了一下,转过身来:“你洗好澡了。”
“是啊,你都没给我拿内裤,我就这样出来了。”
“刚刚在听歌,没听到。”
“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徐秋成在他脸上留意了一会儿,“自从你从我办公室搬出来,搬到我家里后,就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怎么了?”
高铭邪笑道:“你还给我上吗?”
徐秋成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肩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几丝绯红:“你的身体才刚刚好,怕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
“所以,你想上我?”高铭挑起他的下巴,见到徐秋成眼中的渴望之情,眼眸暗了暗、
“只是这一次。”徐秋成拉住他的手,有些乞求地看着他,“自从你两年前拼死把我护在身下后,我就知道我认定你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欺骗你,欺骗你的父亲,这两年来,我无数次向天祈祷,只要你活过来,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从身边溜走......”
高铭轻轻甩开他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我怎么知道当年在国外,你和我一-夜-情,不是y-in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徐秋成举手发誓,“我不知道这是多少遍和你解释了,我的确是欺骗了你的父亲,但我对你是真心的,真的。”
“比珍珠还真?”
“是。”徐秋成生怕他不信,趁着高铭身体还有些不利索,立马抱住了他,朝他索吻。
自两人醒来,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徐秋成顾及着高铭的身体,两人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聊以藉慰。
高铭渐渐对浅尝辄止的徐秋成有些不满了,揽过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徐秋成沉溺在其中,闭上了眼睛,扑闪扑闪的,而高铭则睁着半只眼睛,专注地看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突然,徐秋成睁开了眼睛,他退后两步,紧盯着高铭,有所怀疑:“你在看什么?”
高铭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唇,轻轻拍了拍屁股:“不是想上我吗?给你这一次机会。”
“真的!!!?”徐秋成把刚刚的怀疑抛在脑后。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高铭眨了眨眼,自觉地脱衣服,侧躺在床上,撑着手臂歪着脑袋看他,看着惊喜到不知所措的人,拍了拍自己的t-u,n,“麻利点儿。”
“我爱你!高铭!!!”
事后,徐秋成把人清理干净,倒是睡得一脸餍足,但高铭却疼得直皱眉,睡不好,他从床底下掏出一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徐秋成的睡颜。
该死!他最讨厌高境的父亲,可偏偏他却喜欢上了像高境父亲的徐秋成。
更没想到,他为了不让徐秋成发现异样,竟然主动献身,由1转0。
罢了,只要那个人能平安离开这里就好。
高铭小心翼翼地下床,望向漆黑无比的窗外,希望那个人不要被发现。
这几个月,钟灿的脸和身体明显好了很多,r_ou_眼可见地恢复,右脸上的疤痕也淡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面部狰狞。就连他的瘫痪在医生的治理下,也能自己独立起身,只是还走不得路。
但他现在已经很高兴了,毕竟不像之前那样半身不遂,起码能自己靠着床背......打毛线。
这些天来,他已经给高境做了许多的毛线衣,高境起初还有些哭笑不得,后面也就习以为常,甚至在两人亲吻后,对钟灿立即开始打毛线也见怪不怪。
虽然钟灿还是不明白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说夫妻吧,两人除了接吻而已,也没做出实质性的一步。但他俩的关系的的确确比之前好了许多,甚至有时钟灿要量高境的码子,高境都会乖乖配合。
只不过高境还是发现了叶千宁偷偷在打听高珈海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的是,叶千宁只是把高珈海当成了“哥哥”叶恒,高境的意识中,依旧觉得叶千宁是一点一点记起前尘往事。
或许等叶千宁恢复所有记忆后,叶千宁会发现他爱的还是高珈海。
而高境也不想再坐以待毙了。
房间中,高境长身而立,看着还在孜孜不倦织毛线的人,淡淡道:“想不想去花园里走走。”
“哗”地一声,钟灿立即把毛线放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你总算同意我去花园了?你之前一直都不允许。”
“之前是你身体还不好,受不得凉。”高境回。
钟灿撇了撇嘴,在心里想:你就吹吧,明明就是里面关着我的哥哥,你不让我进去而已。
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高境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表情,见到他撇嘴后,心中有些不悦,看来叶千宁是在怪自己不让他和老情人见面了。
那就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倒要看看他俩会如何做,高境看着叶千宁从床上起身,把人抱到轮椅上,亲自推他:“马上如你的愿。”
风景宜人的花园中,到处摆满了红梅,冰冻的池塘上坐落着一个木亭,雪下得大了,到处白皑皑一片,高境和钟灿坐在下面,正在这里品茗。
外面虽冷,但在亭中却热得要命了哥,钟灿穿一件衣服都觉得热,可见这座亭子的j-i,ng妙之处。但他现在无心去欣赏这一切,因为他在这看到“哥哥叶恒”。
只见高珈海矗立在白白一大片中,周身全是白雪,正在徒手从深雪中取出新鲜的葡萄,但雪已经把高珈海的膝盖,他全身冻得青紫,看着亭里的两人。
钟灿离他离得有些远,看不清表情,但已经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