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九班,黑板缺了一个小小的角落,门框的凹陷还是谁拿它压核桃压出来的,课桌上深深浅浅的笔刻刀划,一如当初。
我忍了忍夺门而出的yù_wàng,事实上,当我真正走进这个学校的时候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无力地问秦浪。
秦浪寻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就像当年的那个位置一样:“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坐在我前面,有多少次你开小差,老师点到你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是我帮你的。我还在想,你明明坐得端端正正的,为什么总是不听讲,后来我才发现,你是一直借着铅笔盒里的小镜子看我……”
“够了。”我忍无可忍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