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哪里了?”
花想流独自走在皇宫的长廊上,看着高高挂起的灯笼照亮了前进的路。
“哎?那不是乌金嘛,喂,乌金。”
此刻花想流转过一个墙角,忽然发现不远处乌金正急匆匆的迎面走来,花想流就要上前打招呼。
“呃!”
此时也注意到花想流的乌金,连忙调转方向,迅速的消失在了花想流的面前。
“哎,怎么了嘛。”
花想流不明所以的看着乌金一看到自己就跟见鬼了般躲着自己,不免新生疑窦,随即紧随着乌金追去,可是乌金早已不见了踪迹,花想流只能耷拉着脑袋,继续朝前走着。
“聂川河~”
“哎?谁叫我。”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唤自己聂川河这个名字的花想流,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随即转过身来,看着站立在自己身后不足五米的人。
只见叫住花想流的正是玄灵国的公主金玉屏,还有与金玉屏同行的贴身侍卫卓月。
话说前几日,卓月忽然拿着一副画像来到金玉屏身旁,只见金玉屏不可思议的看着画中的人,随即不敢相信的询问着身旁的卓月。
“卓月,你说这画中的花想流就是当日我们在军营里戏弄的聂川河。”
金玉屏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画有花想流图案的画像,只见上面写着“捉拿异世之人聂川河”的字样,落款处有玄灵国的公章。
“对,那个花想流就是天师要捉拿的异世之人聂川河。”
见金玉屏询问,卓月斩钉截铁的回应着。
“怎么可能,花想流和那个混小子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任凭卓月如何笃定,金玉屏还是不情愿将俊朗不凡的大帅哥与当日被自己戏弄的小丑聂川河联系在一起。
于是为了确定花想流的身份,金玉屏趁着花想流回来,在半路上叫住了他,没成想她金玉屏叫的是聂川河的名字,他花想流居然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一声,这让本就仰慕花想流的金玉屏着实在心中厌恶了一番。
“原来卓月说得对,你真的是当日在军营里的聂川河,还以为聂川河死了呢,没想到居然变成了异世之人花想流。”
金玉屏愤怒的就举起了手中的剑对准了花想流的身前。
“是又怎么样,以前我被你欺辱,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念在你哥金诺寒的面上,我就饶了你,如今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难道对你往日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就没有一点点愧疚感吗,怎么?还要拿着剑对着我,你真是没有一点点羞耻心啊。”
花想流说着,便拿开了金玉屏抵在自己身前的剑,并且一步步朝着金玉屏逼近,用质问的口吻回怼着金玉屏。
“你,果然是那个聂川河,依旧的伶牙俐齿。”
见花想流步步紧逼,金玉屏尽一时语塞,随即仰起了高傲的脑袋,对着花想流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花想流用阴寒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金玉屏和卓月,“好男不跟女斗”花想流这样想着,便转身就要离去。
就在花想流转过身,离开几步之时,背后忽然传来“嗖~”的一声,花想流没有转身,而是迅速的用手抓住了袭击而来的长鞭。
对于花想流来说,这种鞭子挥舞发出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记得在军营里花想流可吃过不少苦头,因此还曾经一度神经失常。
“呃?”
一旁在花想流背后下手的卓月愣着了,只见花想流如此轻描淡写的就接住了她手中的长鞭,随即轻轻一挥,长鞭迅速的化为了糜粉,随风消散了。
“你若再有半点伤人的举动,你便和这长鞭一个下场。”
花想流毁了长鞭,随后回过头来,对着卓月邪魅的一笑。
花想流的这一笑让原本俊朗天真的面庞,增加了王者般的气势与不凡,这让本就仰慕花想流的金玉屏更加的心花怒放,也似乎忘了花想流就是当日的呆萌小子聂川河。
在金玉屏心中不管是当初的聂川河还是面前的花想流,她都有种异样的情愫,只是单纯的想要戏弄一番花想流,就是是卓月告诉了她关于花想流的真实身份,她也只不过借此想看一看花想流而已。
此时看着花想流的俊颜距离自己近在咫尺,金玉屏心中不停的乱跳着,看着花想流霸气的模样,金玉屏整个人完全陷入了自我的遐想之中。
“公主,公主。”
见花想流离开了,一旁的卓月注意到了金玉屏的异样,随即不停的呼喊着金玉屏。
“啊~卓月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金玉屏,娇俏的脸庞因为心中的甜蜜而晕染了一层糖霜,变得绯红一片,甜蜜娇人。
“公主,是你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一样,难不成你还看上那混小子了不成。”
卓月没好气的看着自家没骨气的公主。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管是我第一次看到聂川河,还是第一次见到花想流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是同一个人不同的面貌,但是脾气却是一模一样的执拗傲娇。”
“公主,你在说什么呢,回去吧。”
见金玉屏一说到花想流就没完没了,完全站到了花想流的队里,自己反到好心办坏事,成了坏人了,卓月自讨没趣的拉起金玉屏就往回走。
“聂川河,花想流,嘿嘿~”
“够了~”
看着金玉屏花痴的模样,卓月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连拖带拉的将身陷花想流俊容中无法自拔的公主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