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太子’说着,拉住景瑶神母的一只手顺势捏住她的右手手心儿,那手心儿里原本握着那块‘命牌’的,‘太子’诧异了一声道:“母后手中拿的是什么?”
景瑶神母神色大变,正准备发难,‘太子’更加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同时倾身上前,“儿子有许多话想和母后说呢。母后......咱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聊聊吧,想必,你心中也有许多疑惑等待着我的解释......”他嘴上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握住了神母的双手却是暗中施力,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
神母瞪着双目盯着‘太子’,“你!到底是谁?”
“跟我走自然会告诉你我是谁?”‘太子’嘴角微微一勾,笑得暧昧可恨,“如果你轻举妄动的话,我可以保证,你永远别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神母那化成了利刃的两只眼睛在这种话语的威胁下,犀利度渐渐地软化了下来。
众人只看到景瑶神母被‘太子’亲亲热热地拉着,母子俩一起进了‘景瑶宫’,到了晚间忽然传出神母抱恙的消息来,不久之后,‘太子’亲自把神母接去了‘太子宫’说好生照顾‘母后’。
帝曜得知此事后,只是派人前往‘太子宫’询问了一下情况,并没有亲自前来探望。
白寒一边听着外面的宫女得体地回着帝曜派来的人的话,一边和静坐在床上如木雕一般闭着双眼不说话的神母打趣:“您看看......他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您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发妻,生了九位龙子的神母,他对你真是连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景瑶神母狭长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快把我儿放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啧啧......”白寒摇着头啧着嘴,一副可怜可悲的模样,“瞧瞧你们这一家,都是这么自大!您真当自己尊荣无比了?我告诉您,在我这里,您啊!就只是以为迂腐愚昧的普通妇女,不,你比外面那些普通妇女都不知。人家起码懂得尊重是什么意思,您哪......您恐怕连这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
“白寒!”景瑶神母气得怒目圆睁,咬牙骂道:“你这个小贱人!”
“我是贱!我贱在怎么被你们这些无知自大的人逼到走投无路时才懂得反抗。我贱在和所有的神界百姓一样,把你们这些龙族败类视作天生高人一等?经过这些日子,我才发现,原来,这神界并不是一定需要你们这些‘龙族盛血’的,您瞧,我不把这个太子一职做的好好的吗?可比你那个自大狭隘、心比针眼小的伯君做的好多了。如今这城里哪个不是在赞扬我这位太子的功劳?”
景瑶神母又被气着了,“闭嘴!你这个无耻小贱!你敢与我儿相比,你不配——我儿乃天龙嫡传,血统醇厚圆满,你不过是一庶出的低贱野鸟,连当个‘凤凰神主’都能让人给篡位了,你还好意思评断我们龙族?”
白寒眉目凶恶地一压,一股隐含的戾气释放出来。他生平最恨别人说他是个庶出一事,而当不成‘凤凰神主’更是他心头的一大痛处,如今被景瑶神母这么直接解开疮疤,气得他当下一记掌风扇过去,把景瑶神母当场掀翻在地。
神母恶毒地等着白寒,“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
白寒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斜睨着她,“你要是敢大声,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那宝贝儿子!”
景瑶神母快要爆炸的情绪被这话一震,悻悻然地偃旗息鼓了。
白寒手中捏着那块‘命牌’,‘命牌’上面不时闪动着的魂魄提醒着他,他之前曾以为死了的人,原来还活着。他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伯君在什么地方,但是,这件事肯定和金圣赤凤家脱不了干系。
“我儿子在哪儿?你让我见见他。”景瑶神母一提到自己儿子,刚刚那副高高在上的神色全都没有了,她请求地看着白寒,“你让我见见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只要你听我的,我自然会让你们母子团聚。”白寒皮笑r_ou_不笑地盯住了神母的双眼,“他现在还好好的,可要是我想做的事不能做到的话,我就不敢肯定他还会不会好了......”
“白寒!”景瑶神母喝了他一声后,态度又马上软化了起来,“我的太子......他没受苦吧?”
白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从前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女人,一股隐藏不住的得意在他眼底快速滑过。他撇撇嘴,“他受不受苦,完全在于我的态度。我想让他受,他就得受。”
景瑶神母明明已经恨得咬牙切齿,却还是捏紧了拳头,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儿子在人家手上,光这一点,就能让她做任何事了。
白寒优雅地把手伸向景瑶神母,眼神示意要拉她起来。神母气x_i,ng不小,恨恨的喷了一鼻子的气,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寒一步一步地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轻轻地踱步,“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感谢我的,神母大人......”
景瑶神母不屑地转过头去,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打算对付金圣家那些害了我的人,您不也是恨他们入骨吗?您可以好好看着,我怎么收拾那帮杂种,就当,也为您出了一口恶气了。”白寒笑吟吟地轻声说道。
景瑶神母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