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迪毫不犹豫,“这是个名誉问题,先生。”
“名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沙蒙吼道,完全搞糊涂了。
“在我解释之前,让我先问你几件事。你知道你女儿有赌博的嗜好吗你知道她几乎每天半夜都跑到查尔河畔的一家赌坊去吗”
“我知道我女儿所做的每件事,包括你是自从垂顿出城后一直是她深夜之游的男伴。”
“如果你早知道了,你为什么没禁止这事呢”杰迪质问着。
“我能这么做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她锁在房里,那女孩脾气硬得只做她要做的事,而不是我叫她做的事,我认为她很快就会没兴趣,我还是这么认为。”
“但在这期间,你不介意她被瞧见在那种地方吗”
“我当然介意,但我无法阻止她去那里。”
“你真该阻止的,巴罗先生,”杰迪不悦地说,“那地方不只是间赌坊,任何到那里的客人都知道二楼是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
“是的。”沙蒙难为情地避开眼光,“是的,是的,我知道,但可琳是个好女孩,我不担心那种事。”
“也许你知道她有多纯真,”杰迪嘲讽地说,“但我却不知道,在我的看法,没有一个高雅端庄的女人会到那种地方去。”
“嘿,嘿”
“让我说完,那并不是使我误会她某些事的唯一理由,也许你不知道,你女儿是个杰出的调情者。她给人一种明显的印象,以为她一切都很在行,你了解我所说的意思吗,巴罗先生因为她卖弄挑逗的态度和她常常出人那风评不佳的赌坊,我不相信她是纯洁,甚至当她向我发誓她是时也不。”
沙蒙的脸色变得通红,“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事”
杰迪觉得身上的每一条肌肉都活跃起来了,他让自己处于一个危险的地位,但他还是要说出事实。
“在一场只有我们两人的赌局中,我以一把梭哈赢了可琳,条件是在事前就说定了。她决心玩完那一把,但她没有钱那样,所以她以她自己作赌注了。”
“我不相信”沙蒙怒吼道。
“她很肯定她会赢,巴罗先生,不然我确定她不会同意那种条件。但她确实同意了而地输了,然后她拒绝偿付她的赌注,但恐怕我是没那种怜香惜玉的情操足以接受她的拒绝。”
“你在说什么,布克如果你”
“我强暴了你的女儿,”杰迪冷酷地打断他的话,“我很后悔,但已经于事无补我是强暴了她。如果我有那么一丁点相信她的纯洁,那么它是绝对不会发生。但她确实拿自己当赌注,我无法相信一个chù_nǚ会冒那种险。”
沙蒙沉重地跌坐到椅子上,“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布克。我应该让你关进牢里,但问题是我了解这是有多么可能发生。老天,我女儿真傻得在一场机运赌博中拿自己当赌注吗”
“是的。”
“而现在,因为她的确是个chù_nǚ,你觉得有责任娶她吗”
“我不愿为所发生的事担负全责,但因为她的纯洁,我的确很后悔,我觉得我竟然如此误判她简直是愚蠢到极点了。但事情都已经做了。她也为她的错付出代价了,现在我觉得我有责任付出我的。我会与她结婚,巴罗先生。事实上,我非常坚持。”
“这一定是昨晚发生的事罗”
“是的,她没受伤,先生。”杰迪先发制人,“不过,她是对我不太高兴。其实,我留下她时,她情绪还不错。”
“你留下她那里”
“她还留在河对岸,一间舒适的卧房里,现在也许正熟睡着。”
“除非我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随时会暴跳如雷的冲进这里,命令把你送上断头台。”
“我不认为会这样,关于她的去留,我并没给她太多选择,我带走了她的衣服。”
沙蒙深吸一口气,他实在不能怪杰迪这么做,是可琳自作孽,有谁会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呢况且他早就警告她别去逗惹布克。
他清了清喉咙,“坦白地说,布克先生,我但求老天让这事没发生,但它已发生了,至少你已提议为我女儿做正确的补救。”
“那你会同意这婚事吗”
“我会的,如果可琳同意的话,但如果她不,坦白地说,我怀疑她会,那你就不必再为此感到愧疚了。”
“若情况如此,那真是你的宽宏大量,但是她会同意。”杰迪自信地说。
沙蒙脸色一沉,“如果你是想强迫她嫁给你的话,现在就可以打消这个念头,我不允许可琳再受凌辱。”
“我根本连考虑都不会想要那么做,巴罗先生,”杰迪顺畅地应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虐待可琳。”
“但愿我能信任你遵守诺言。”沙蒙以严肃的口气说。
“你可以的。”
“那就好,你有我的允许可以向她求婚了。但当你和她谈时,我会感激你别提到我已同意这门婚事。其实,如果她不知道我已得知所发生的事会比较好。我不想让她再觉得羞辱。”
“我了解,”杰迫不安的说,“但恐怕我得从这里带件她的衣服去,她昨晚穿的那件衣服已经撕破了。那她就会知道我来过这里了。”
沙蒙几乎又火冒三丈,“没问题的,布克先生。”他咬着牙说,“把你手上那件衣服拿去修补,找个女裁缝把它补好,就这么简单,我会叫我的管家忘记你曾来过这里。”
爱是
不伤害别人、不改变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