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的利益争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和当初罗家一样,林家一露出败势,就有无数的家族蜂拥而上,如鬣狗般将林家蚕食,林老爷子受刺激过度,倒下去后再也没起来,林家被查出很多杀人灭口,夺人家产的证据,林先生没j天就进去了,而林太太疯了,疯得特别厉害,一天到晚不停的叫着林少的名字,被人送进疗养院,听说就是赵桑榆和赵先生住的那一家。
林家是大老板的对在南部地区最得力的先锋,大老板不会留下林家任何一个人。
斩c除根,是大人物的行事之道。
而林家倒下后,疯抢林家利益最凶的,居然是林家昔日j好的家族,这就是现实!残酷,冰冷,无情!毫无道义,情谊可言,让人不寒而栗!
前一天还相亲相ai的两个家族,一夜之间,就能翻脸不认人,反过来捅你一刀。
因为在那个位置,你不努力扩大家族的势力,只有一个下场。
弱势的家族,如果再有丰厚的家底,一定是狼群垂涎的对象,很快便会被吞得渣都不剩。
这就是为什么,凌少会那么拼命的去为大老板做事的原因!别人不敢接的任务,他接!九死一生,也在所不惜!
如果凌少没办法立足,凌家没办法重新崛起,老爷子一死,凌家很快就会被其他家族瓜分g净。
看着凌伯伯形同废了的左腿,凌太太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凌伯伯握住她的,嗫嚅着嘴唇,好一会才低声说道,“对不起,这两年苦了你了,小琛的事苦了你,爸爸的事你也辛苦了。”
凌伯伯养的那个情人,凌伯伯一出事,她就带着s生子卷走了凌伯伯给她的钱,跑了,现在也不知下落。
“不辛苦,你在里面才辛苦。”
夫q俩说着说着话,抱头痛哭,凌二叔凌二婶也抱在一起痛哭。
他们哭得伤心,我也忍不住落泪。
凌伯伯和凌二叔回来了,想必老爷子在地底下也能安心很多。
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阿琛快点回来,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从此再也不分开。
可是,春去夏来,夏去秋来,阿琛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给我传来任何信息。
我忍不住问赵松,赵松说他也不知道,好像自从南都平静下来后,阿琛就消失了。
无人知道阿琛去哪了,除了大老板。
我心里冒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杀人灭口!
阿琛知道太多大老板的事,他为大老板做过太多见不得光的事,他不像赵松,只是为大老板维持南都的局面,做的都算是比较见得光的事。
我知道历史上,改朝换代的时候,兔死狗烹的事太多太多了。
古来如此,如今恐怕也不会变。
我越想越害怕,叫了爷来商量,爷听了,沉y良久,让我先别慌,他先暗自查探一下,老爷子走得不算突然,去年春节前的半个月,老爷子似乎预料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把里的资源全部整合起来,j到了爷上,叮嘱爷如非必要,绝不动用。
如今是非常时期,也是到了动用那些资源的时候了。
爷派了很多人出去,南都,省里,整个南部,还有北京,可是,这些人出去了,却没有送回来任何有用的消息,阿琛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天才,也消失了。
我旁敲侧击过邹冲,邹冲根本不知道天才还活着的事,他以为天才早就和阿琛一起飞失事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琛依然没有消息,我的心越来越焦灼,越来越担忧。
有很多个夜晚,我都被噩梦惊醒。
梦里,阿琛一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有的时候,甚至连头颅都没有,只有一具躯g,可我就知道那是他。
有一次,我看见阿琛在前面走,他的背影一如既往的修长挺拔,我拼命追他,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明明看见他就在眼前,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我在梦里j乎崩溃。
这些噩梦扰得我夜夜难以安宁,爷派出更多的人去北京,可是,依然毫无阿琛的消息。
而我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快到秋节的时候,娟娟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很想我,每次去她那里看外孙nv时,总忍不住提起我,提起小斐,可是妈妈不敢和我说这个,怕耽误我的事。
娟娟问我,秋节时能不能回去看一下妈妈。
算起来,我已经快五年没有见过妈妈了,小斐也快两岁了,还没见过外婆。
我和爷商量了一下,如今南都是真的平稳了。
虽然阿琛还没回来,可是,有的事,我自己能做决定了。
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又是大嫂接的电话,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说我这么久没打电话回去,还以为我死外面了呢,二嫂也在旁边添油加醋。
说完了我,又说起娟娟,说我们两姐m,还有故去的姐姐,都是一样的德x,不检点,还没结婚就生了男人的娃。
嫂嫂们再次说起,这要是在她们村,我们姐m都要被浸猪笼的。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嫂嫂们的嗤笑声,大哥接过电话,“艳艳,你每个月给家里两千五太少了,以后给千吧!”
二哥在旁边cha话道,“千哪里够?娃们过j年就要上学了,再过j年就长大了,要讨媳f了,千块哪里够?以后给五千吧!”
五千?
我在心里冷笑,真是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