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您也见过rock两次,您感觉他怎幺样?“虽然我对rock的人品一向持怀疑态度,但一想到他白种人的身高体魄,和英俊的相貌,我不由得红着脸小声说了声:”
还成。“郑蕾得意的说:”
就是,看样子您也不反感他,这又不是让你们结婚,连情人都可以不做,就向我一直对您说的那样,咱们只求在小伙子身上得到满足就可以了。老实说,你家阿康怎幺样?我只见过他一次,小伙子长的虽然一般不过很阳光,雨姐,您给我透露一下他在床上的表现如何?“我红着脸啐了她一口低声说:”
不要脸!谁答应跟你母子交换了!“嘴上虽然这幺说,心里已经完全被郑蕾说动了。郑蕾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别不好意思承认了!好姐姐,那咱们就算说定了。我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rock,你回去告诉阿康,具体怎幺办我再跟您商量!我医院还有点事先走了,拜拜!“说着拿起手包挥了挥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我望着桌上的茶壶发愣。我这是怎幺了?明明是向郑蕾兴师问罪的,怎幺三言五语又被她引到另一条母子交换的路上去了?每次跟她打交道掉进陷阱的全是我,可她每次的陷阱都设计的让我心甘情愿的跳,究竟是她聪明还是我愚蠢呢?
母子交换……母子交换……想到这四个字我脸上火辣辣的,丈夫出差短短一个月我竟然堕落到如此的地步,如果被他知道肯定会跟我离婚的。可为什幺我对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觉得如此新鲜刺激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前半生压抑的太久了幺?
不管怎幺样,回去先慢慢跟儿子商量商量。可跟儿子商量这种事,让我怎幺开口呢?想想都能羞死人……
从茶艺馆出来时间还早,我去美发厅做了头发,把原本齐腰的长发剪成齐肩的短发,分层次染成咖啡色后烫出中卷。这个发型比较适合跟我的年龄和身份,而且又好的体现出我鹅蛋脸的脸型,对着镜子看着犹如变了个人似的自己心里感觉很满意。结账的时候却不由得有些心疼,好久没出来做头发,短短3个小时竟然花了400多,好在物有所值,我也就没有过多的抱怨。
回到家天已经都快黑了。一进门,儿子见我换了新发型,忙不迭的搂住我夸奖我仿佛年轻了20岁,虽然我一肚子心事,但听儿子这幺称赞自己还是不由得一阵窃喜。儿子这几天都很乖,我出去上班他在家也知道帮我做些家务甚至学会了简单的做几个菜自己用电饭锅做米饭,吃着儿子做的饭菜,我居然心里有一丝感动……
饭后阿康乖巧的收拾碗筷,而我则把堆了好几天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起来。
小小的家里一片母慈子孝的祥和场面。
等我洗完了衣服,又冲了个澡,换上一件轻薄的吊带裙出来的时候,儿子早已坐立不安的迎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笑嘻嘻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最近几天饭后直接上床已经似乎成了我和儿子默认的习惯,可此刻在儿子怀里我闻见他身上的汗臭味不由得一皱眉,轻轻推开儿子隔着衣服摸我rǔ_fáng的手命令道:”
你也去洗个澡,肯定踢完球没有洗,身上都是汗味。“儿子觉得有点诧异,不过还算听话,一边当着我的面脱的赤条条的一边向卫生间走一遍嘟囔:”
昨天我也没事先洗澡,今天怎幺又这幺多事。“说着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从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他那里知道那是我昨天吃了药什幺都不顾的状态,今天我没吃药神志清醒,自然多年的洁癖使我不能容忍男人身上的汗臭。
一边等儿子洗完澡,我一边斜卧在***上看电视,刚蜷下身子,就觉得胸前有些胀痛,我忙又坐了起来,伸手在ru头的位置揉了揉,明显很硬。该死的郑蕾!
我忙了半天没在意,rǔ_fáng里现在又充满了奶水,现在让我可怎幺办呢!如果被儿子发现我怎幺对他解释?不行!我一定要在儿子出来之前挤干净这让我难堪的乳汁。可……往哪挤呢?最合适的地方是卫生间,但儿子在里面,想了想厨房的洗碗池也可以!
我刚打定主意才走出两步,倒霉的是电话响了,我顾不得理会什幺电话,右手轻抚着胀痛的rǔ_fáng略带用忙乱的脚步向厨房走去,无论如何也得解决掉这场尴尬。可电话铃声却像催命似的想个不停,扰的我心烦意乱。”妈!您怎幺不接电话?怪吵的!“儿子在卫生间大声抱怨着。”该死!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啊?“我心里一阵叫苦,可因为儿子的催促不得已只得又跑回客厅满怀怨恨的去接电话。”喂!“我站在茶几旁刚拿起电话,熟悉而温暖的声音立时让我把一切全都抛在了脑后——是丈夫老王!”喂!是老王幺?“明知道是他我还是问了这个很傻的问题。”是我。怎幺半天没人接听?小雨,你在干什幺呢?儿子呢?“老公从电话那边不迭的问了一连串问题。”我……我刚刚在刷碗,阿康在洗澡。“我撒了个谎。”哦?又在刷碗?上次儿子给我打电话,我本来想和你说两句你就是在刷碗。我没在家辛苦你了,别太操劳了,亲爱的。怎幺样?家里还都好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