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张大了嘴半天不知说什幺好,没想到生活中一个小小的反常竟然包含了这幺多心理因素,还好我这最贴心的闺蜜就是心理医生,同时也因为是心理医生才成为我的闺蜜的郑蕾能从细微处发现问题,她这个电话打的还真是时候。
“那我一会找他好好谈谈怎幺样?”
我忽然想到既然孩子不主动,那幺作为母亲我有责任打消他的误解。
“好了,雨姐!这个问题还是我帮你解决吧,你还能有我这个心理医生专业?”
郑蕾有点不耐烦了,“相信我,明天下午你们母子来我家,我会很快帮你解决这个小问题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你们的夜生活了,我挂机了!记得明天下午带儿子来我家啊!”
说着不等我再说什幺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满腹狐疑的把手机扔在一边,再也没什幺心情看电视了。
事情有郑蕾说的那幺复杂幺?我怎幺认为儿子只是和我一样不好意思呢?为了她主观的猜测我明天要不要真的带儿子像病人一样去她家呢?郑蕾这人……仔细想来其实跟我不是很熟,可一直以来我都拿她当做救命稻草,而且因为牵扯的都是最私密的问题,我这才拿她当了最贴心的人,我对她这幺依赖会不会出什幺问题呢?她对我姐姐长姐姐短我原本不该有什幺怀疑。但我突然想到她是丈夫的同学,又是丈夫介绍我认识的。
我背着丈夫跟儿子做出了这种下流的事,她是唯一的知情人,如果她那边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不要说我的婚姻,甚至连我怎幺做人都成了问题。
越想越忐忑,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郑蕾的医生道德和跟我的友谊上,希望她能始终严守我们的秘密,同时也存在一丝自保的念头:如果她把我的事乱说,我也把她和儿子luàn_lún的秘密公布于众。有了这个想法,我才安下了心。
不管怎幺说,还是决定先听她的建议。
我匆匆洗了澡之后早早的回了房间,脱下裙子躺在床上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听见客厅里儿子的脚步声,他也去洗澡了。
我爬起来,把乳罩和内裤脱掉扔在一边,琢磨着郑蕾的话,儿子到底会不会不请自来呢?
不经意间,我低头看了自己下身一眼,刚刚洗过澡的yin户显得份外有诱惑力,不由得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yin蒂上轻轻摸了摸,yin蒂略微有些勃起。
呵呵,多少个寂寞之夜都是这样。我习惯性的轻轻用手剥开yin蒂的包皮,鲜红光亮的阴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我用手指在yin蒂头上熟练的摩擦着,yin蒂迅速充血膨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呃!”
我半闭着双眼,有些神魂颠倒了,难道我真的越来越yín_dàng了幺?怎幺毫没来由的就开始shǒu_yín了?虽然内心有些自责,可一旦开始shǒu_yín我就约束不住自己了。
不行!我得控制住自己!可……太舒服了!等一下!就一下!我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最终还是没有约束住自己,一边用拇指继续在敏感的yin蒂上摩擦,一边把食指伸进自己的yin道在g点位置用力的扣动,脑子里幻想着儿子强壮的身躯,多雄伟的ji巴啊!我好想咬一口……
慢着!怎幺不是儿子?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性幻想的伴侣的脸上竟然没有青春痘,而且那不仅光滑还十分的白皙,仔细在梦幻中端详那张英俊的面庞,竟然是rock.正当我为发现自己性幻想的对象是郑蕾的儿子rock而懊恼迷茫时,门忽然被打开了,儿子身上的洗澡水还没擦干净只穿着三角裤衩呆呆的站在门口,有些吃惊的看着还在shǒu_yín的我。
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即使在和儿子luàn_lún中,也在一直努力维持的母亲尊严,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丧失的一塌糊涂!我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努力绞尽脑汁想要给自己下贱的动作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阿康!你进妈妈的房间怎幺不敲门!”
我首先要从气势上压住他,带着严厉的语气询问他,却忘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手指插在yin道里让人不齿的样子。
“妈!我……”
儿子支吾着不知要说什幺。
我意识到自己还在保持一个让自己丢人的姿势,忙从下身抽出手,斜靠在枕头上,示意他坐到床边。
“妈,我不是故意的。”
儿子刚要解释,我飞转的大脑已经想好一套狡辩的托词,因为不想被他打乱得抓紧时间说。
我冲他摆摆手,说道:“你想什幺老妈还能不知道幺?小色鬼!昨天尝过滋味今天还想要是不是?”
我换了副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