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过,这也是今天要跟我gāng_jiāo的准备,所以流出来并没有恶臭的粪便,只有透明
的油液。
「舔它!」
一名黑人把粗翘的ròu_bàng挺到我面前,我因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觉
就伸出舌头,舔起他怒张的guī_tóu。
「噢...舒服...」
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许我。
「他跟他老婆一样听话,一样会舔jī_bā。」
黑人们兴奋地谈笑着,然后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缝。
「嗯...噢...」
我脑袋一阵快感晕眩,马上被黑人纠正:「认真舔!马眼那个地方也需要!」
「嗯...」
堕落到底的我,仔细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缝,把前列腺液都吃进去,四週都
是男人在大笑的声音。
「好了!趴着!」
抱着我的黑人,终于把我放下,但把双腿跟手臂都被紧固綑绑的我,弄成趴
跪屁股向后的姿势。
我看到旁边的曦晨,她的后庭则是勾着一条绳子,厥着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
体上方,处在一个极度尴尬又羞耻的姿势。
而那白痴,先把绳子另一头抛过天花板上的横杆,然后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
,面对曦晨,脱下窄紧的三角内裤,露出下体那根旁边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
激烈娇喘的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但娇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这时就算
她后悔,也来不及说不要了!白痴脱下内裤后,也挖了一坨润滑膏,抹在自己的
gāng_mén,用刚刚插过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样插进自己的pì_yǎn,让肛肠吃够油膏
后,把另一个钩子勾进自己pì_yǎn。
「不...你在....作什么...别那样...」
曦晨目睹那白痴,跟她用同一条绳子的两头钩住gāng_mén,羞得快要晕厥。
那些西国军人却笑到东倒西歪。
整个刑求室,就只有那个白痴,一直很认真的在完成这件工作,他握紧拳头
,像要大便一样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绳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
也被勾子吊住。
「镐...嗯...别看...嗯...啊...」
美丽的菊花,被勾子拉成椭长型的ròu_dòng,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脸视线上方。
曦晨这时,不但跟那白痴一丝不挂面对面蹲着,gāng_mén还透过绳子感受对方肛
门的颤动,已经是羞耻欲绝。
偏偏两颗用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着母奶,而且因为过
度涨奶又得不到宣洩,偶尔还从乳晕周围的乳腺丝喷出来。
「快点写吧!还是妳喜欢一直维持这样?」
菲力普说。
「嗯...不...我要写...」
她羞乱地喘息,咬紧下唇,两隻玉手握着李炫浩粗长的ròu_bàng,颤抖的移动用
屁股夹住的毛笔,在他长型厚实的胸肌上写上第二个字。
「曦晨...噢...」
随着笔尖的扫动,原本只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笔毛正在他的乳晕周围划字,加上曦晨紧紧握着他的yáng_jù,那条充分勃起的
暴筋ròu_gùn,一直兴奋的抖跳着,也让曦晨呼吸紊乱无法凝神。
她娇羞带怯的模样,就像小女孩抓住一个又爱又怕的小动物。
「你们两个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许你们xìng_jiāo。」
菲力普在旁边提醒。
「嗯...」
「嗯...」
两人都辛苦忍耐着回应,在那白痴的帮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钟,终于写
好那三个字,只是字体歪扭,连不识西国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脸嫌弃的歪头看着那些字。
而当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样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体,髓粗
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长男茎用力在抖跳,曦晨两隻玉手几乎要握不住。
「我...嗯...尽力...了...嗯...嗯啊...」
曦晨辛苦乞望着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怜在激烈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
丢身好几次,只是强忍着,弓高的足心一直处于高潮的抽筋状态,ài_yè沿着毛笔
笔身流下,随着笔画拖行在李炫浩身体上。
菲力普没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要等玩弄够她,才说她没通过考
验。
这时的我,不甘心的看着不贞的妻子继续被人玩弄,自己也继续被当肉玩具
取乐。
黑人把拉起我的头,把我的脸对着曦晨,然后一把将还夹在我gāng_mén内的大半
条肛珠一次拉出来!「呜...啊...」
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颤抖。
润滑油从火烧般的菊洞喷出来!但曦晨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卑屈颤抖
等着菲力普给她答桉。
「好吧,看妳还算认真,你们两个可以作了。」
菲力普终于答应。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们第一次作爱吧,嘿嘿。」
菲力普对眼眶已泪水盪漾的曦晨说,接着也用西国话告诉李炫浩这个「好消
息」。
「ay...」
李炫浩激动的轻唤曦晨,随即翻身而起,顺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后庭的肛勾,
在她还来不及回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