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气得差点肝肠寸断,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不是?”他眼底黯了黯,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声音哑哑的,“因为你我流氓了,因为你我sè_láng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犯下的累累罪行。”
屈有男吐血,收复挺腰,支起上身朝他大吼:“许恪!你个王八蛋,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我罪行累累、我十恶不赦,那你干嘛不赶快放开我,从此划清界限,免得我玷污了纯洁高尚的大少爷你?!”
她呼出的气息热热软软的喷到他面上,甜腻得好似花蜜,尖细的脸蛋白里透着嫣红,水水亮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有些许娇憨、些许倔强、些许凶悍,揉在一起变成他独一无二的她,而她此刻正在他怀中,他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屈有男。”他忽然一本正经的唤了一声。
“干嘛?”又想教训她爆口吗?今天本姑娘豁出去了,就要骂偏要骂——坏蛋、混蛋、王八蛋、臭**蛋!
“我想吻你。”
屈有男傻眼,“什……嗯?!”
他启唇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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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吻与别次全然不同,她比任何时刻都想要逃,心惊得无以复加,撼动元神以至魂不守舍,而这一切不为别的,为只为她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他的温柔绵绵不绝的从彼端传来,如春水化冰、清水涤沙一般的柔韧竟让人着实不知从何抵抗。
他捧起她的脸,眼睛阖闭倾情投入,柔软的唇片抚慰着她的唇瓣,极尽怜爱疼惜的温存完上唇再换到下唇,春雨润物似的细腻,不含一丝情欲味道只是极尽缠绵的缱绻,这样的他也不晓得触到了她哪神经,一股酸涩在鼻尖聚集,慢慢的沈甸在心口,眼眶悄悄潮湿起来……
哎……她恍然间听见他叹息了一声,接着舌尖一滑探进温热的口腔,缠住她的缓缓挤压,索要她的回应,就像一个向大人要糖吃的孩子,屈有男隐隐的想发笑,却不懂为什么垂泪,一串晶莹的泪珠脱离眼眶的管辖滚落脸颊……
许恪眨了眨眼,大手拨开她的发,细心的吻去她的泪,勾唇笑了笑,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是蕴含了万千浓情蜜意,这一刻屈有男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靠近过他的心,某件藏匿至深的事实似乎昭然若揭,她的心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耳边不期然响起清晨他的那句梦呓——得男……是你吗?
她猛地一震,别开脸躲过他的吻,“怎么了?”他问。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艰涩的说:“不要拿我当替代品,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苦衷都是不可原谅的,你这样不止伤害了我姐姐,也伤害了我,伤害了我爱的以及爱我的所有人。”
许恪脸色丕变,蹙紧眉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来透着脉脉柔情的眼瞳刹那云笼罩,须臾他冷冷的问:“所谓你爱的以及爱你的人里是不是包括了马奇奥?”
屈有男斜他一眼,昂了昂下巴说了一个字:“是。”
空气有半秒钟的凝结、寂静,他额际青筋突突的跳,倏然肌贲张,钳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一箍几欲折断她,屈有男痛苦的抽息,冷汗淋淋,“你干嘛?很痛,放开我!”
“也许……你本不值得……”他隐去后半句,沉痛的盯着她。
不值得什么?她莫名其妙的反瞪他,“许恪,你娇生惯养惯了,人人都捧着你、宠着你,搞得你不知道该怎么去尊重别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去真心爱一个人,感情是不能转嫁的,你以为找一个替身发泄完就了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真心爱一个人?!”他邪的森森冷笑,“呵呵~~是啊,我是不懂不清楚不了解,那么既然这样我想转嫁就转嫁,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手下开始动作起来,一手扣住她狠狠的封吻红唇,一手推高她的睡衣,寻获内衣里的玉峰大力的揉搓,屈有男绝望得想哭,这么固执到偏执的男人简直无法沟通,而且还很不幸的惹恼了他,可以想见她的下场无非是重复昨晚体上的征服与被征服……
“许…许恪!住手,你赶快住手!”她抓住他掠夺的缝隙拼命喊叫:“拜托你理智一点……啊,嗯……拜托你看清楚……你现在身下的人是谁!啊……”
他一口吞噬一朵红梅,衔在嘴里陶醉的tiǎn_shǔn,两三下撕碎眼前所有的阻碍物,单薄的衣料抛到床下,硬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火热上,带领她套弄胀大坚硬的挺立,屈有男羞愧的呜咽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要!说你要!”他愤怒的切齿,急喘着袭上她的粉颈,一边啃咬一边压抑爆满急于宣泄的yù_wàng,膛蛊惑的蹭着她的柔软,带给她一bō_bō过电一样的酥麻,她不禁扭动腰肢阻止这种放荡的羞耻感向腿心传导、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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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几乎要被他的高温烫伤,无奈她怎么就是挣不开,被迫的让欲龙在她的抚弄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然后他突然放开她,长指拨开腿缝间的羞花,抵着中央的小点来回摩挲,她“哇呀”一声小手扳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摇头,“不要,这里不要……”
“要!”他强硬的低咆,抬高她的腰,唇舌一路向下滑,所到之处点起熊熊烈焰。
霍地,屈有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