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yīn_dì,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cuī_qíng_yào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勾着高跟鞋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yīn_hù绕三圈,就用大脚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
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
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rǔ_tóu,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