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谭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些什么?正在想着,老人像牲口一样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一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qiáng_jiān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猛: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yù_wàng。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sū_xiōng,老人张开嘴,发黄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rǔ_tóu。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袜的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冰肌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
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越气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雷显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
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没尝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啃咬丝袜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而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
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轻巧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闪闪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guī_tóu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轻轻夹着老人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觉上的刺激都给老人的yáng_jù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技术日渐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gāo_wán,来回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jīng_yè还未射出。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频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yáng_jù,上下有节奏的套弄。老人干瘪的yīn_jīng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和肮脏的尿味。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正和肮脏的yáng_jù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要贴在一起。被包夹的yīn_jīng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jīng_yè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jīng_yè,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脚上,小腿上。老人的yīn_jīng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pēn_shè。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被浓浓的jīng_yè覆盖着,水蜜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jīng_yè。
白稠的jīng_yè,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jīng_yè浸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妈的小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交,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
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
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jī_bā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