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
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jīng_yè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
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
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
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
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qiáng_jiān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qiáng_jiān!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qiáng_jiān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shòu_yù,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jīng_yè。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qiáng_jiān犯的名声。偏巧这位qiáng_jiān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qiáng_jiān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
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
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
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