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人都楞住了!
“你干什么!快放下枪!”剩下愤怒的喊道,说着就要掏枪!
“不许动!否则别怪我开枪,死前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说着我继续道:“别逼我!我只是想活着,毕竟我是医生不是杀手!而且你们也知道这里距离集团军中心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距离,枪声一响哨岗就会听到,大家都会玩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内心纠结半天,我慢慢将枪从哨兵队长口中抽出来,却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地上,使他没有发力空间:“你的队员好像不大关心你的安危,我可是没受过训练我不敢保证自己慌乱下会不会走火!”哨兵队长猛地一惊:“你们两个蠢货别掏枪,他妈的一开枪咱们都完了!你们他妈的忘了咱们哨岗内一屋子上面要捉拿的要犯!”两人也是吓出一声冷汗,连忙道:“别慌!我们不掏枪……”说着慢慢举起双手。
“我还是不相信你们,一个一个来,你先来!”我用下巴示意一个士兵:“用两根手指夹住枪,慢慢丢到我跟前!别做刺激我的举动!”这个士兵看了看哨兵队长的眼神,获得肯定后慢慢的用两根手指夹住枪丢了过来,我一脚踹下山去:“另一个!”如法炮制收掉另一个的枪支。
“还有身上的匕首!”两人无奈去掉身上的匕首被我踢下山去。
我看到两人的眼神一直盯着滚下山的枪支和匕首落地的位置,我知道他们心中的算计,他们肯定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医生,所以寻思我肯定不敢开枪,去掉他们的武器后我一定会逃跑然后他们快速追过去捡起匕首跟枪支,三个经过训练的战士还能干不死我?
不理会两人的小心思:“面朝你俩面前的大树跪下!双手抱头!”两人已经丢掉了武器也没有继续抗拒我的意思。
我又卸掉了哨兵队长的武器,丢掉枪支,将匕首握在手中,拽着他的头发:“起来你也过去!”我拉起哨兵队长押着走向大树下,同时眼神死死盯着哨兵队长,眼睛的余光注意两个士兵,不敢有丝毫大意!
终于走到大树跟前,我突然猛地一踹哨兵队长的腿腕,趁他卸力的瞬间,拽着他的脑袋猛地砸下树干!力道之大,震得我的胳膊都一颤。
随后立马横出匕首趁两个士兵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猛地一刀在一人脖颈动脉划过!
最后一士兵吓得猛地窜出,直奔扇下而去,想要去取枪,来不及多想我猛地将手中的匕首掷出正中后心,但是这个士兵并没有倒下,虽然一个趔趄但是依旧顽强的想要冲去捡枪,距离枪支跟匕首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了!
说时迟那时快!“啊!”我快步提速,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调动起来,风从耳畔划过,汗水滴到了眼睛里,但是我眼睛不眨一下,猛地加速追上一跃而起一脚从背后踹去。
“啊!”士兵没有想到我竟然有如此的反应速度跟提速能力!
一下面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趁他摔得七晕八素之际我奋力一脚踩在刀柄上。
滋!我的脚心都被硌得生疼,身下的士兵更是剧烈的抽搐,我不放心继续抬脚猛地踹向颈部,来不及理会原地抽搐屎尿齐出的士兵,我捡起地上的另一只匕首,大喘着粗气急速返回,颈部被切断动脉的士兵已经休克,身体无规律的抽搐颈部如同喷泉一般pēn_shè着血液,在心脏的血压下不久就能自己把自己的血喷尽而亡。
哨兵队长此刻满脸是血摊在地上,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有醒来。我按住他的脑袋如同按住一头野狗的样子,猛地一刀划过了解最后一人。
呼……呼……呼……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论是体力还是心力上都到达了极限,肌肉也因为过度紧张在抽搐。
血雨腥风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提醒自己,我还活着,他们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我来到小溪边清洗身上的血迹,缅甸雨水多伴山有河倒也方便,喝了几口河水舒缓了一下略微酸痛的手臂和腿部肌肉,开始不急不慢的原路返回……此时身上揣着一把枪一把匕首,剩余的枪支匕首让我另寻位置掩埋,带多了反而是累赘。
调节呼吸、控制步速,当我赶回哨岗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往常早上六点多出发采药最晚上午九点就回去了,现在都是中午了回来晚了难免引起怀疑,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真怕剩下的两个哨兵着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当我来到哨岗的时候大门依旧紧闭,敲门肯定是行不通的,我检查了身上的装备,紧了紧,防止翻墙掉下来,然后踩着失修的墙壁缺陷处爬了进来,趴在墙头探出脑袋瞧了瞧,两人并不在院内,应该在屋里。
毕竟一个是还不能走路勉强坐起来的伤员,一个人得负责监视剩下的人,出来的可能性本身就不高。
将绳子系在墙头一角缓慢的趴下,然后悄无声息的贴着墙壁边缘慢慢走到窗户下,透过缝隙打探里面的虚实。
只见此时两人已经有了警惕意识,两个人都掏出手枪,一个依靠在床上枪口对着大门的位置,幸亏我是爬墙不是走正门。
否则我自己回来了,估计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会被扣押下来,等他们发现我撒谎的时候我就玩完了。
剩下一个哨兵拿着枪来回走动是不是瞄向紧闭的大门时不时看向人质。
“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去采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