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朕今日只想入你。”
“……”听到他的话,林今想到平日欢爱时自己被进入时的感觉,花径不自觉分泌出了粘稠的花蜜。
时光不仅仅令向歌从一个小腼腆变为了满嘴尽为黄言黄语的可恶男人。
林今已然不想挣扎,自觉躺下。
“快点开始,我困了。”
向歌自顾自笑了:“我待会必定令你不困。”他又用回了“我”一字。
林今自己除去简单的衣衫的同时,向歌也除去了衣衫。
两具炙热的身躯在这同样炙热的夜里纠缠。
向歌扶龙直入林今花心。
进入的时候,二人同时低吟了一声,因二人都觉舒畅。
“如何,你还困吗?”向歌喜欢埋在她的颈间,嗅她发丝上特有的皂角的香气。林今的有些许怕痒的,推来推去也不能真正阻止他后,便也适应了他这般放肆。
“不困。”林今也不撒谎,此时此刻的心跳并不是平时冷静时跳动的速度。
林今与向歌水乳交融,一夜方休。
——天亮了,林今从梦中醒了过来,又是熟悉的宿舍铁架床。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怎么又做春梦了。
梦里的那个人说的那句“朕只想入你。”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么羞耻的事情的林今打开了自己的微博小号,写上:“过于疯狂,我又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