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细罗奴没好声气道。
徐承志看她不想说什么,也就没多问,让随身的奴仆去准备一桶热水,一路上风尘仆仆,身上脏得很。
奴仆刚出门,迎面撞上阿塔,阿塔笑容温和,询问他公主还有什么缺的少的,用不着客气,。
奴仆说要一桶热水。
阿塔立即吩咐下人去烧水。
奴仆向他道谢。
阿塔笑了笑,“有什么缺的短的,都告诉我就成。”
寒暄片刻,阿塔又独自来见阁罗凤,将刚才趴在门口偷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内容,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显然细罗奴心中有怨气,而娇身惯养的徐承志竟也不恼,默默承受细罗奴的刁难与坏脾气。
二人之间的相处,不像细罗奴所说的夫妻,但也不难猜到前因后果。
当初若不是徐承志为求自保而出卖了她,她也不会沦落烟花之地,虽说后来徐承志良心发现,跑回来赎罪,但他这点可怜的歉意,细罗奴可不上他的当。
就算之后被赎出妓院,隐姓埋名,打算过起安生的日子,徐承志仍是跟条癞皮狗一样寸步不离,成天在她眼皮底下晃荡。
阁罗凤是个疑心的性子,让阿塔仔细盯着,跟徐承志接触下来,跟所知道的细节完全吻合,没一处异样。
连阿塔都确信无疑,阁罗凤却从中嗅到一丝异样,越是正常,也就越不正常。
阁罗凤能易容吓唬别人,细罗奴未尝不能,当初她还受婧王宠爱时,就跟着他学过几手。
所以有理由怀疑,徐承志是被假扮的,细罗奴替他打掩护,今晚上想把人救出来。
虽然现在把狐狸尾巴藏掖得紧紧的,阁罗凤很有耐心揪出他的马脚。
……
天黑之前,婧王提前抵达流沙城。
他刚一抵达,连阁罗凤都没见,就去见了自己的侄女。
二人会面厮磨时,徐承志却偷偷潜进宋王妃庭院,被当场捉拿。
在请婧王来之前,阁罗凤让侍卫将徐承志押到自己面前。
徐承志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被几个侍卫压着肩,半边脸贴地上,看人只能斜眼看。但就算是这么别扭的姿势,眼色冷淡得很,照样不折辱。
阁罗凤何尝不知道他足有本事挣脱出去,战场上厮杀过的将军,光用气势就能镇住在场所有的侍卫,但心爱人还在房中被铁链锁着,受着百般屈辱,只有牵绊还留在这里,他永远逃不出去。
阁罗凤抚着他脸上的假皮,仿佛在触碰一件战利品,享受沉浸其中的快感,轻轻笑道:“梁王殿下,就为了个人,值吗?”
而他口中的梁王殿下,却顶着一张徐承志的脸,痴痴望着朝这边走来的细罗奴,没作声,却满脸写着值得二字。
阁罗凤眉毛一抖,察觉到一丝异样,尚未捕捉住,婧王就已带着细罗奴过来,怒气冲冲指着徐承志,眼却死盯着细罗奴,“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说起来,婧王到现在还不知道徐承志的身份。
谁叫他一来就去见细罗奴,阁罗凤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底下人也不敢啊,都战战兢兢瞒着。
直到刚才,阁罗凤差人来禀,说是在府中重地捉到十三公主的驸马。
当时婧王还在房中肏自己亲侄女的小逼,好几年不肏,侄女小逼又紧又水多,恨不得一头钻进去。
却一听这话,有一瞬间头晕,细罗奴更是推开他,慌张要去寻人,婧王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阴着脸把她带过来,当面质问清楚。
细罗奴可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他是我在谒朝认识的男人,对我好,又有钱,我干嘛不嫁给他?”
眼看婧王沉下脸来,细罗奴又露出一笑,柔声道:“承志是大家族出生,不会不懂规矩,是我跟六叔聊得太热络,让承志担心,这才摸错了屋。现在既然弄清楚了,六叔就让你的手下把人放开,一起去大厅吃盏茶,叙叙闲话。”
婧王也不想当众让她,让自己难堪,让侍卫把徐承志松开,但绝不信细罗奴的鬼话。
屋里关着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容不得半点差错,冷声警告二人不许再靠近此处。
私下更是禁徐承志的足,自己却将细罗奴掳回屋,先是逼问她哪里来的丈夫。
细罗奴翻了个白眼,“刚才不都跟你说清楚了,他对我好唔……”
婧王直接把巨根插进来,狠狠顶弄几下,阴沉着脸,“说实话。”
细罗奴攀着他的脖子,被顶得花枝乱颤,“跟你说了呀,你又不信,好六叔,你也不想想,我真要贪图他给的那点情爱,还至于回来找你?”
婧王哼了一声,从她小衣里抓住乳肉,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细罗奴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挺胸送上去,让他轻些。
婧王道,“我怎么听说,你在南境跟梁王有过交集,这次回来还当了一个使者,你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不这样,我怎么回来?”他这人多疑心重,现在还是这样,细罗奴来了小脾气,懒得跟他解释,推开人就要往门外走。
却被婧王一把抓回来,“你这样子,要去哪?”
细罗奴现在还真不大合适出门,上衣皱巴巴的,罗裙被撕裂,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双腿间的黑丛喷着浓稠的白液,正顺着腿缝往下流,地上流了一小滩。
细罗奴说,“你不信我,我还受你的气干嘛?”
“回来!”婧王喝她一声,有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