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这是第三回。又换人了。
那女子几斤全裸,褴褛的大红裙子衬得她像个吸血的貌美妖精,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该露不该露的已经通通袒露了。
她长发披肩,张开腿坐在沈霖身上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她脸上绯红,盛满餍足的媚色。
而沈霖呢,健壮的双臂箍住那女人的雪白的臀,任她动作,不耐时还要一个深挺猛插个几下。
净初看得眼圈不自觉发红,她两只手渐渐蜷起,死死攥住。
她注视良久,愈发生气,愤怒和委屈纷纷翻涌而上快把她整个淹没。
她没那个勇气再观望,她张口,尝试着朝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大喊了声——
“沈霖!”
沈霖仿佛没有听到。
他没回头看她,甚至还翻身将那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胯间动作更凶猛了。
这叫一个沉浸,叫一个旁若无人。
净初神经狠狠抽痛,半梦半醒间气得胸口发闷发热,急躁得地在沈霖怀里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沈霖昨夜抓着她放纵,这才
Ρo—①⑻.¢o≯m休息刚刚半个时辰,被她这样钻来钻去,蹭着不该蹭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他有些认命地叹口气,没睁眼,只是将她搂得更深,不准她再乱动。
净初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又气又急地挣脱出右手,扬起来在他脸上连扇两大巴掌。
啪——啪——
第二声盖过第一声,重,且脆得很。
世界顷刻间安静了。
沈霖睁开漆黑的眼。
净初意识到什么,也恍恍惚惚地撑开眼。
男人幽深的眸子正定定地杵着她,带着深究。
净初审视了眼自己抽红的手掌心,再抬头,心有戚戚地瞅瞅那张近在咫尺的微肿俊脸,她蒙了。
“爸爸,我错了……”净初清醒过来,慌了,立马急急地道歉。
她知道自己惹祸了。
她居然……
她可怜兮兮地做出个哭脸,“爸爸,我、我做噩梦了……”
男人不说话,下边那根活物却硬硬地戳着她的柔软边缘,作着回应。
净初抖了下,被吓得不轻,她的身体还虚着,真的不能再来了。
沈霖的体力,折腾起人来,让她……欲哭无泪。
“梦到什么?”
嗳?
沈霖嗓音低哑,覆身在她濡湿的发间亲了一口,并没有如她预想中的动作。
她心里软软的,这种软绵绵无尽地蔓延开去,像夏天的晚风拂过稻田中青葱的柔嫩苗叶。
“梦到……”净初声音降低,再低。
虽说知道是梦,但她心里颇有些怅然,她苦涩地把脸埋进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她曾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过自己。
“有过苦涩吗?”
“有过。”
“欢愉呢?”。
“更多……”
既然欢愉更多,那就让苦涩,随风而逝吧。
沈霖,和你在一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