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得好不知羞,就不能换个说法?」何若雪一边啐了吴贵一口,一边
却又悄悄夹紧了臀缝,那胡乱在其敏感肛菊位置处抚摸的双手无比粗糙,带着老
茧,刮得她细腻的肛蕾圆弧都一阵阵的开始紧缩起来,脸上也是红霞遍布。
她这一生,不过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吴雨真正的生身父亲。而关于床底之
间的欢乐,有的也只限于那么一次。
如今吴雨已是双十弱冠的年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在二十年的岁月交替间,
早已渐渐褪色,淡忘。何若雪本就清心寡欲,平日里更是鲜少抛头露面,别说是
以后庭肛蕾容纳他人巨物,就连玉门关口大开迎客就没有一次,即便是吴令闻,
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一样。
而此时,她那守了二十年的身子,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皮肤黝黑的老头死死搂
在了怀里,sū_xiōng,细腰,修长的yù_tuǐ,尤其是高高隆起的挺翘粉臀,一下一下的
被人抚摸,把玩,加之两人悬殊的年纪和黑白对比明显的肤色,更是产生了强烈
的视觉冲击。
「嗯……」何若雪立时想到那夜,吴贵对着自己半裸的赤臀自读,将一股股
仿佛射不玩的jīng_yè喷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裸背上,那种烫人的浊流,更是害得
她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
而另一边,一边揉搓着抚摸着二夫人臀线内深藏的gāng_mén的吴贵却是一点也不
浪费时间,他手法娴熟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油光发亮,guī_tóu肿
胀,并且带着狰狞弯曲的ròu_bàng根子。
何若雪轻轻的瞥了一眼,随后便像是方雪那般有些愕然,这还是她头一遭在
青天白日下仔仔细细的观摩吴贵的命根子,忍不住侧过了头避开,可目光还是有
意无意的瞥了几眼,道:「人不大,这里却这么大,成心祸害人么你。」
「嘿……二夫人说的是。就是不知道下面的虎口……又该是怎样的美艳绝伦。」
他说着,已经颤巍巍起身,ròu_bàng迎面向着何若雪脸上刺去,迎面打来了一股浓烈
的酸臭之味,紫红色的guī_tóu圆满硕大,棒身四周布满了青筋。
而何若雪也听出了吴贵口中的『虎口』二字带着揶揄的意思,当下就有些不
太高兴,冷哼道:「即是虎口,那你这辈子也别进来了。」
「这……」
吴贵讪笑了几声,旋即又有了骚点子,指尖触碰着何若雪收缩着的肛蕾菊花,
哈着臭气道:「虎口进不得……那老奴的这根黑蟒……就得在二夫人的虎穴里头
好好探一探了。」
「再说胡话,我……我阉了你!」何若雪嘴上不饶人,但看着吴贵那天下独
一无二的圆润粗壮的ròu_bàng,仍不禁感到芳心轻颤,担心起自己那娇嫩的后门到底
塞不塞得下。
要不然……还是走前头?
这个想法一出,就被何若雪直接摇头否决。就当是……进了个死物,忍一忍
就过去了吧……
「二夫人,再让老奴亲一亲,过过嘴瘾。」
何若雪心思骗了开去,可吴贵却没有,只见他又将大臂伸了过来,将何若雪
搂在怀里并吻上了她的红唇。
何若雪似乎并不喜欢和吴贵作出这么亲密的表现,只不过想着让他早点出来
早点结束,便闭上眼睛开始热烈的回应,而这种回应,却让吴贵当成了何若雪的
默认和鼓励,于是他的双手抖得就更加厉害了,双手拉扯起了纤腰两侧的裙袍边
缘,有些费力的向下方发力,试图脱去。
何若雪抽空看了他一眼,臀儿用力一压,故意不让他得逞。
「二夫人……」吴贵先是祈求,但见何若雪并不打算放水,干脆另辟蹊径,
用一根手指猛地戳进了那火热,紧窄,如皮圈一般箍着了手指的gāng_mén里头。
「臭老狗你!」何若雪轻叫了一声,敏感处受到突然袭击,身子都跟着软了
一下。
而吴贵也是趁机猛地发力,将那件干净的素白长袍全部脱下,露出了守身如
玉二十载的美少妇那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如白玉般细腻的两条yù_tuǐ。
吴贵定睛一看,险些当场落下两条鼻血,只因他看到何若雪的下胯毫无半点
遮掩,幽暗的腿根深处连半根毛发都不曾生长,那紧窄的玉门就这么闭合着,哪
怕已经在之前的强烈刺激下微微渗出了甜美的花露,可是看过去却只有一道细细
的娇嫩玉缝!
「白虎……果然是白虎……」
「看什么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何若雪被吴贵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下身猛瞧,说不出的羞臊,当下就打算揪住
他的脖子将其拎起。
可却不曾想,门外这时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吴
红袖那清亮的声音:「二娘,你在吗?」
何若雪骤然脸色一白,探向桌子的手噗通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双腿也跟着夹
紧,可紧接着脸上却出现了一丝难耐的皱眉,捂着嘴,堵住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
的哦……的呻吟。
「二娘?」
吴红袖这丫头,竟是直接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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