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夫人你都跟着我一起来了,您要是肯和吴雨少爷知会一声,肯定比老奴那顿
鞭子管用。」
何若雪又是冷笑不止:「好哇吴贵,我本来是打算让你帮我做事,现在反过
来换成我帮你擦烂屁股了,你这奴才当得还真是旷古绝今,舒服自在。」
何若雪说着,白了这悄悄挪动凳子,还以为自己没察觉到的老头儿一眼,道:
「离远点,偷偷摸摸的。怎么,在柳儿身上没发泄够?」
何若雪这话一出,吴贵登时就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说到底,那天他
不小心路过密林,刚好就看到柳儿被两个逃兵夹在身子中间前后双开的yín_luàn光景,
本是想着多一事少一事,可偏偏就听出是柳儿的声音。而原本随手拿了根闷棍把
那两个逃兵敲晕的计划也是好好地,但莫名其妙的就被柳儿双腿一夹,糊里糊涂
的接替了那两人干了个痛痛快快。
舒坦自然是舒坦,就是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发泄了一个一干二净,被弄得晕晕
乎乎的柳儿就开始报数,从一数道了十,而十才刚刚落下,那丫头就突然发起了
疯,捡起一把剑就往吴贵的脖子上抹。
说时迟那时快,刚刚巧就被何若雪给救了,而柳儿也晕了。
细细追问之下,才发现柳儿中了一种西域的幻术,或者应该说是暗示,交合
次数到了十次,就会杀了面前的男人。
不消多说,自然是翡翠的手笔,七大行宗里头也就数她最擅长这个。
而且跟着于谦这么久,翡翠还做了个双重准备,一边放柳儿回去,一边守株
待兔。
只可惜啊,翡翠见到吴雨和柳儿的时候是在几年前,几年下来,柳儿身边的
男人已经换成了唐啸,而她也同样不会想到,自己下的幻术路上被两个逃兵给截
了胡,差一点还把吴贵给害进去了。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吴贵一边后怕,一边回忆,大口大口的
喘气。
「行了,别啰啰嗦嗦的打扰我休息,快滚。」
何若雪看着吴贵这般脸色煞白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她明明说着骂人赶人
的话,可声音却又没有带上拒人于千里之外,悦耳动听的传进了吴贵的耳中。
虽说不久前已经有过那么一次算得上突破性的发展,但听到二夫人何若雪微
微扬起的眉梢和嘴角,吴贵还是感觉到浑身都是麻酥酥的。
此时正是黎明,晨光微露,淡淡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落室内,照在了何若雪的
身上时,也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看得吴贵恍恍惚惚,差点找不着北。
「咳咳……夫人……」
吴贵更是难耐,想到之前何若雪答应过自己的甜头,直接壮起胆子搬过坐凳
贴在了何若雪身侧落下,不仅如此,他还一边弯腰佝偻,一边又大胆放肆的把颤
抖的手掌放在了二夫人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膝盖处,稍稍……向上滑了滑,摸
到了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轻纱,撩人无比。
何若雪微眯的双眼已经完全睁开,目光低垂,神色冷淡,但也只是狠狠白了
他一眼,说:「拿开。」
这一白眼,明明是那么倨傲疏远,可吴贵却怎么不感到惶恐害怕,他只顾着
瞧何若雪精致的五官,嗅着那越发浓郁的体香,吞着分泌出来的唾液说:「二夫
人……甜头是不是该给了?」
何若雪笑,笑得那么温柔,如画卷般的俏脸缓缓升起了一片娇艳的晚霞,接
下来的几眼白得也是那么妩媚,甚至弯低了腰肢,露出了一抹连宽松长袍都无法
完全遮盖的雪白乳沟,靠近了吴贵,在他耳边呼呼吹了一口香气。
「吴贵……」
「诶……夫人……老奴在。」一想到自己过会儿就能把何若雪抱上床,一件
件的撕开了那些碍事的衣服,露出她丰腴动人的裸躯,将那对比之沈嫣琳更为高
耸的jù_rǔ肆意揉搓玩弄,分开双腿,刺入自己发疼的ròu_bàng,最后再把一股股白浆
喷在这雪白的肌肤上,吴贵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操我?」何若雪继续说,纤细修长的藕臂已经开始
下探,若离若弃的点在了他高翘的裤裆上。
「老奴……不仅很想操夫人……老奴还想操死夫人……」吴贵舔了舔舌头,
已经开始脱裤子。
「可以哦,但不是现在。」
「那该是什么时候?」
何若雪抿嘴而笑,然后突然一把用力捏紧了吴贵的ròu_bàng,声音依然妩媚带着
诱惑,可是却一下子变得面无表情了起来:「晚上你做梦的时候。」
「嘶……」
吴贵被这一惊一吓,整个人在天上飘着,又一下子跌进了万丈悬崖,就连那
最为傲人的肉根儿都瞬间疲软,痛得龇牙咧嘴道:「二夫人你……你这是不讲道
理啊!」
「夫人我不讲道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很有意见么?」何若雪单手
抚颌,另一手则是死死捏着吴贵的ròu_bàng,时而用力掐捏,时而轻轻撸动,隔着裤
子给予吴贵苦不堪言的感官交替,让他不知道该说舒服,还是痛苦。
「那老奴这就告诉于谦……哎呦」吴贵的话还未说完,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