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ì_xué幽深像个暖烘的桃源水洞,肉蟒给重峦叠嶂的嫩芽儿拂得昏头涨脑,李
小芃喘着粗气,努力稳了心神,缓慢地掣身,想一鼓作气点她腔道尽处的花心,
怎奈雨露沾湿了的羊肠小径泥泞无比,完全没个著力处,每回都刺偏几分…
「叮……」期待已久的铃声响了,救命的号角一般,全校的师生都开始收拾
东西,准备结束一天的学习与工作,然而三楼洗手间里纵情欢媾的这对儿男女却
各有心思。
「停,不要了!」苏倩漪一个激灵,忽地直起腰,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衣服,
断然道,「我赶紧出去,否则逮不着那小子了!」
「我就到了,还差一点儿!」李小芃额角汗珠子直滚,耳听得跑动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只胳膊搂着女生的腰,依旧在那滑腻窄仄的屄
窍里狂插不已。
「唔…」苏倩漪紧绷的神经陡然乱了,琴弦似的铮铮锵锵,姣白如月的身躯
不住地哆嗦着,张口咬住了男友的手指,股心深处便接二连三抖出黏稠滚烫的蜜
汁儿来,髋胯瞬间松弛,竟一发不可收拾,「滋」地又喷出道黄亮的尿液…
「明天回家吗?捎我一段啊!」有男生朝同伴喊着话,进来小解。
「呜…」李小芃压抑的吼着,内外交征的刺激之下,命根子「突突」地跳
了两跳,终于射出了浓浊的jīng_yè,但他还是眼明手快,按下了水箱的摁钮,「哗
啦」一阵巨响,苏倩漪如梦初醒,方才还油烹活虾似的扭着,也再不敢动了。
女生shī_jìn呲在便器盖子上,溅湿了她的臀股和挂在膝弯里的牛仔裤,李小芃
同样未能幸免,苏倩漪的yín_shuǐ混着尿液,顺着他大腿一路流淌…
外面进出的人络绎不觉,两人屏声凝气,足等了五六分钟,洗手间里才重归
静寂。
「你别磨蹭,不能让谭亚鸥跑了!」手忙脚乱地揩净私处,又整理了衣服,
苏倩漪见李小芃倚在墙角里,连裤子也不提,还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厉声催
促道。
「已经晚了,都下课十分钟了!」李小芃悠闲地吐了个烟圈儿,伸手在胯下
搔了两把,脸上堆满了邪魅狷狂的笑,「再者我压根儿就没想抓那小子,叫你来
这儿,就是其中有些误会,想跟你说清楚!」
「李小芃,你说什么?!」苏倩漪睁圆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须臾
反应过来,扑上去就要跟他厮打,「你它妈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李小芃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女生的脸按到了白瓷
砖墙上,「你什么时候能冷静点儿?」
「那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苏倩漪怒目而视,一双水泽湛亮
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
昨晚李小芃在女生宿舍楼下死乞白赖了半天,又答应买礼物补偿,她才勉强
原谅他,原本也订好计划替她出气的,孰料竟临阵倒戈!
「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李小芃见女生嘴角都气得抽搐,有些不忍,松
手替她抚平了散乱的头发,又在苏倩漪腮边吻了,道,「我中午接了个电话,我
干爹打的…」
「你干爹?」苏倩漪闻言一震,语气里却透着几分质疑和嘲讽,「你干爹日
理万机的,也会打电话给你?」
「你知道谭亚鸥是谁吗?」李小芃吸了口烟,道,「谭玉坤的孙子,三代单
传- 连我都疏忽了,凭口音还以为是上海的呢,靠!」
「谭玉坤?」苏倩漪愣了下,冷冷地道,「没听说过!」
「民党在台湾的大金,极少露面,就算你们东润的黎德胜,见了也要毕
恭毕敬的喊一声『谭老爷子』的,你不了解很正常,但海鸥集团,你肯定听说过。」
「海鸥集团的老总不是个女的吗?」苏倩漪迷惑道,「我之前好像见过她,
是个中年贵妇,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那是谭亚鸥的姑妈,而且她在正式场是用夫姓的!」李小芃解释着,又
道,「幸亏昨天我没冲动,不然真的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苏倩漪可不笨,权衡了形势利弊,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仍有些
不甘心,「那我们的事儿呢,就这么算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小芃掐灭了烟头儿,道,「真刀明枪的不行,
但你跟谭亚鸥同班,哪怕就是恶心他一下,也总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