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简单的上衣裤子,镜子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村妇,如果不是那把裤子撑
得紧绷的屁股,如果不是那把衬衣高高顶起来的胸部,如果不是那不施粉黛也眼
光四射的脸……我,只会是这个不足百户的西南山村里的一个农妇。
可是即使有了这与众不同的皮囊,我也只是一个特别的……农妇而已。
很难相信,在21世纪的今天,还有这样的村子,这个村子里没有自来水没
有电,所以就没有电灯电话,坐落在深山老林里的村子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外面,
村民的所有生活基本靠自给自足,少有的带着农产品出去的人也只是换些油盐糖
果,对于其余的东西,无论别人觉得有多必要,这里的人们都不认为是必须的东
西。
村里很意外的有一座学校,并不是为了培养什么人才,只是希望让出去赶集
换货的人能认得几个字,算得了简单的加减乘除,不至于被外人骗了而已。
不出意外的,这个学校只允许男人来上课,学生多是些十三四岁的少年。
而我,是这个学校里唯一的老师。
我点燃土灶里的柴火,加了几块干木头,倒上一瓢凉水把锅刷了刷,接着往
锅里倒了些干净清水,放了一把米下去,又下了四个整鸡蛋,待鸡蛋和粥煮好出
锅,配上咸菜就是一顿早饭了。
这一切,我已经驾轻就熟。
而那个在北京叱咤风云的明妃张楠,似乎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妈」。「妈」。
身后两个略带些稚嫩的男人声音把呆呆望向炉火的我唤回到了现实。「哦,
你们起来了啊,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就吃饭了」。我对两个十五六岁的「儿子」
笑着说道。
「好嘞」。两个男孩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忙不迭的去井边打水洗脸。
我撩了撩头发,继续添柴,过了一会儿锅盖边上袅袅的飘起了水汽,我起身
正要掀开锅盖,shuāng_rǔ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了。
「妈,你真香」。一个男孩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低声道。
我正要挣扎,另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给老子让开点儿,挡着老子了」。
「龟儿子,看你急的那个熊样子」。第一个孩子粗鲁的骂道。随即闪开了一
点儿,紧接着我的屁股就被另一个男孩抱了个正着。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任由一个儿子扯开了我的上衣,
双手伸进我的胸罩捏住了我的rǔ_tóu玩弄,另一个儿子则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整
个脸埋进了我的屁股沟,贪婪的嗅着我的体香。男孩的鼻子隔着内裤顶在我的菊
门口,rǔ_tóu被一双手夹着抻了起来,我舒服的叫了一声:「啊……」。
两个儿子一起笑出声来:「妈,这么快就骚起来了是不是?」。说着竟心有灵
犀的一起脱下了裤子。
我心旌摇曳,无力的抵抗道:「你们……一大早就来,你们还长身体呢……」。
「呵呵呵呵」两个男孩此时已经满脸淫笑,大儿子三下五除二的tuō_guāng了下身,
又开始扒我的内裤,一边笑道:「妈你骗哪个嘞,爹昨晚日了你一整晚,早上又
日,也没见他咋样,早早就起来下地了」。
「就是,」二儿子也把下身脱了个精光,跟着搭手脱我的衣服:「妈你的穴
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操了是补身子的,我们俩都知道。昨晚可苦了我们俩人了,
听着你的叫声射了满地都是,一会儿别忘了打扫」。
我任由他们扒光了我全身的衣服,一根雪白的ròu_bàng俏立的空气中,双手护住
胸乳和pì_yǎn,无奈道:「唉,你们啊,真没办法……今天怎么分?」。
「早都分好了,」二儿子笑道:「大哥今天输了,操嘴」。说着一把把我转
过去,双手有力的分开我的双股,舌尖灵活的插进了我的pì_yǎn!
「好儿子,啊!真会舔」。我鼓励的说:「不过你慢点,里面有你爹射的东
西,妈早上没排干净」。
「爹太不够意思,早上起来日那一次干什么」。二儿子说着呸的一声吐出一
丝残精:「还好妈的pì_yǎn太香,把爹的骚气盖住了」。
「给你龟儿子日pì_yǎn就他妈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干什么」。大儿子怒道,赌
气般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按向他的jī_bā。
我忙张嘴含住大儿子的jī_bā,几番舔舐之后抬头说道:「老大也不用生气,
下次妈就给你操pì_yǎn不就得了。再说妈的嘴也很厉害不是吗?」。
「就是,你操妈这么久了,学着点儿礼貌好不好?」。二儿子百忙之中再次抬
头对大儿子说:「妈好歹也是从大城市来的,咱们家里有了妈,在村里都比别人
高一等,说话别那么粗俗」。
「老二说的对,」我笑道:「老二自从操了妈之后懂了不少文明礼貌了呢」。
「老二就是嘴上说的漂亮,他拿着妈的内裤撸管子的时候嘴里不干净得很」。
老大似乎有些挂不住面子,狠狠的把jī_bā塞进我的嘴里。
我轻轻抚摸着大儿子的屁股,用力的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接着吐出jī_bā喘息
道:「老二,快点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