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贞扑向沙发,巨物滑出,他迅速板正妈妈白素贞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巨
物,一杆到底,妈妈白素贞再次喊「轻点」「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
sāo_xué,玟玲说得不错,妈妈就是sāo_huò。」
他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rǔ_tóu,mì_xué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妈妈白素贞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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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好粗
……」
他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妈妈白素贞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六
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
我看见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
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
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
妈妈白素贞咬着下唇呻吟,他并没有chōu_chā,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
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他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妈妈白素贞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
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妈妈白素贞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
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
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
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
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文龙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
道,您别生气……」
妈妈白素贞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他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mì_xué,坏笑:「是sāo_huò的骚么?」
「你……」
妈妈白素贞恼羞成怒。
文龙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插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
妈妈白素贞瞪着他,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
的jù_rǔ,他双手潜入妈妈白素贞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乳罩
摘下,完美的yù_rǔ就在眼前,他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龙儿。」
妈妈白素贞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他没猜错,妈妈白素贞最惧怕
他的深情,他凶悍chōu_chā,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妈妈白素贞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他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妈妈白素贞喊他做老公更刺激他的性欲神经,他吻住
妈妈白素贞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mì_xué里的ròu_bàng,盘缠在他背部的
双臂像蛇一样游动,他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他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
他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他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ròu_yù之中,
动作渐渐粗鲁淫秽,他举起妈妈白素贞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
味,tiǎn_shǔn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妈妈白素贞的rǔ_tóu。
妈妈白素贞làng_jiào:「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
他紧张问。
妈妈白素贞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他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
腥,刺激他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他扶住满月般的
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làng_xué,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
的哀嚎,他丝毫不放松,兽性和yù_wàng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淫肉终于血
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他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穴会被插
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jù_rǔ彻底变形。
妈妈白素贞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
几下,mì_xué再次收缩,吸力无匹,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
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chōu_chā,放任快感肆虐,妈妈白素贞在颤抖中悲鸣在悲
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他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
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他嘶吼着拔出大ròu_bàng,弹身而起,对着妈妈白素
贞的樱唇闪电插入,滚烫的jīng_yè随即喷出,妈妈白素贞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
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他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妈妈白素贞的怀里,她正用
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甜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