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文龙柔声给妈妈白素贞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他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妈妈白素贞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
他和妈妈白素贞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
板上,他马上问:「是它么?」
妈妈白素贞轻笑:「就是它。」
他弯腰捡起耳钉,妈妈白素贞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
不言而喻,就是要他帮她戴上耳钉,他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
插入了妈妈白素贞右耳垂,妈妈白素贞伸手摸了摸,回头朝他妩媚,玉笋般的玉
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
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他,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文龙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tuō_guāng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妈妈白素贞
一见,很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
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
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妈妈白素贞惊呼,徐徐下沉肥臀,
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
失。
「喔……」
妈妈白素贞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他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
他小腹,他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妈妈白素贞的软腰被他双臂紧紧抱住,
她只能和他一起倒下,可他们的交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ròu_bàng依然与mì_xué紧
密纠缠,妈妈白素贞仰躺在他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
肥臀挪动,mì_xué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他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
庄朴素的妈妈白素贞。
「感觉如何?」
他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mì_xué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他
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
妈妈白素贞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他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ròu_bàng被mì_xué吞吐
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
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jù_rǔ,温柔地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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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
妈妈白素贞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
肉臀配着在他小腹上滚动,他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爱呢还是划桨?
那娇憨神情与妹妹玟玲何其相似,他依稀见到玟玲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
一个妹妹,都是他的至爱。
爱怜如潮,他冲动地chōu_chā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妈妈白素贞一直喊叫,
直到chōu_chā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jù_rǔ从乳罩里露出来,那
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
「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扳转妈妈白素贞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妈妈白素贞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翁
俪虹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
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
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
要接二连三的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
文龙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他吻得很投入,满脸
红晕的妈妈白素贞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他讶异:「妈能闻出来?
寻╖回╜地Δ址百●度∷∵◆▼
」
妈妈白素贞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
「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他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
诉他,他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
他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情不自禁地吻上
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
嗅,他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他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他听到
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他
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tiǎn_shǔn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
妈妈白素贞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
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他陶醉
其中,忘情tiǎn_shǔn,妈妈白素贞两眼水汪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