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用牙齿重重的啃咬。程晓瑜发觉自己的挣紮简直就是在为严羽助兴,她无望
的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严羽扶在程晓瑜脸颊上的手指感觉到程晓瑜的泪水,他抬起埋在程晓瑜胸前
的头,看着她那仿佛受难一般的表情,沈着脸抓起程晓瑜两条腿,扶起自己的肉
棒对准红嫩的穴口一下就冲了进去。
程晓瑜尖叫着哆嗦了一下身体就想往後躲,真是疼,她的身体干涩而紧致,
根本没有作任何准备,而他就这样近乎凶狠的冲了进来。
严羽抓着程晓瑜的腰不让她往後躲,利刃般的性器毫不怜惜的根据自己的节
奏肆意chōu_chā起来。他知道程晓瑜疼,那麽干那麽紧,夹得他头皮发麻,可他就是
想让她疼。他抓起程晓瑜乱动的双手一齐按在她头顶上方,许是动作重了磕碰到
她手腕上缠着纱布的伤口,程晓瑜喊了声疼,严羽却毫不在乎的继续在她身体里
重重撞了一下。
程晓瑜红着眼睛近乎愤恨的瞪着严羽,严羽被程晓瑜的眼神激怒了,扬手一
巴掌扇在她脸上,「程晓瑜,以後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要是够聪明的话就别
再自找苦头!」
严羽抓起程晓瑜两腿对折起来按在胸前,以跪坐的姿势在那温暖紧致的xiǎo_xué
里快速进出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却还是这麽甜
这麽紧这麽缠人的让他恨不得把命送在她身体里面。严羽痛恨程晓瑜,也痛恨自
己。
程晓瑜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严羽打的其实不重,程晓瑜
却已经被打懵了。虽然这些天来她从未认过错,但她也知道自己错的厉害错的离
谱,她也知道严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但她也没想过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那个很温柔的为她去买小熊维尼创可贴的严羽,那个会把欺负她的人打到鼻青脸
肿跪地求饶的严羽,那个总是一脸宠溺的喊她小宝贝小祖宗小鸵鸟的严羽,现在
却把她弄得好像撕裂了那麽疼。程晓瑜何曾被人这样不珍惜的对待过,终於忍不
住捂着脸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严羽被程晓瑜哭得心烦,把裤子上的皮带拉下来抓起程晓瑜两只手几下捆起
来系到床头,程晓瑜还只是哭,严羽又抓起枕巾团了两团塞到她嘴里,程晓瑜就
再没声音了。
严羽满腔的恨意只能发泄在那娇嫩紧致的花径里,他盯着那两片随着自己肉
棒的来回进出变得更加嫣红的花瓣还有偶尔翻飞出来的穴肉,心中又是着迷又是
愤恨,她怎麽就能让那个杂碎进她的身体,就算他们以前再怎麽样,她不是已经
跟了他吗,他在她眼里就真的什麽都不是?!
房间里的光线阴暗,随着严羽chōu_chā的动作他恍惚看见一丝淡淡的水线顺着程
晓瑜被撑圆的穴口缓缓流了下来。严羽动作一停,伸手揭起那丝淡淡的颜色凑近
眼前看了llllip;血迹。
严羽虽发了狠想要折磨程晓瑜一回,可他看着那丝淡淡的粉红色心终究还是
软了,握着程晓瑜的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程晓瑜小脸上一片苍白,只咬着枕
巾哼了一声。严羽解开系在程晓瑜手腕上的皮带,把她嘴里的枕巾也拽出来扔到
一边,自己进卫生间去了。
程晓瑜死了一般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缓伸出被绑的有些麻木的右手拽
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棉质的被单无声无息的吸收了程晓瑜哀伤的泪水,
虽然严羽已经离开了,她的下体还觉得一抽一抽的痛。严羽从来不曾这样对她,
想必以後她还要习惯更多的「不曾这样」。程晓瑜的心中一时只觉灰暗破败,谁
不想好好的生活,可生活需要勇气,她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勇气还要被严羽这样的
折损,未来那麽长,可在二十五岁的程晓瑜眼里却看不到任何希望。
又到平安夜,每家商场和餐厅都装饰的很有氛围,旁晚还下起了今年的第一
场冬雪。严羽和叶蓝正在一家高级法国餐厅用餐,这个地方程晓瑜过生日的时候
严羽带她来过一次,现在他带叶蓝来这里,所有他带程晓瑜来过的地方现在他都
带别的女人来。叶蓝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头发高高挽起穿一袭酒红色露肩长裙,
无论何时她都是个让男人带出去很有面子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心计未免太深
了些。
因为是平安夜,餐厅专门请乐队演奏了几曲比较应景的圣诞歌曲,八点以後
乐队就开始弹奏一些格调舒缓的轻音乐,有好几桌男女都到餐厅中央随着音乐相
拥舞动起来。叶蓝坐在座位上看了一会儿就站起来笑着朝严羽伸出手,严羽放下
手上的红酒,起身牵着叶蓝走向餐厅中央。
严羽的一只手轻轻贴在叶蓝腰上,叶蓝的头靠在严羽胸口,严羽不用古龙水,
他身上的味道淡却迷人,叶蓝今天喷的香水比平时浓,已经浓到有些失了品位,
但如果是为了让程晓瑜闻到这股味道那也是值得的。程晓瑜因为自己找人在公司
bbs上散播关於她自杀的消息已经辞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