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松开了手。
金惠芬岔开着双腿仰在地上,下身完全亮了开来。
她急得蹬了两下腿,铁链挂在脖子上,被拉得「哗哗」
作响。
她脖子勒的生疼,铁链却纹丝不动。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淫笑。
金惠芬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绝望。
现在她比几小时前在小黑屋里被绑死在条凳上还狼狈,竟然两脚大开,套死
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女人家最见不得人的器官全部亮给了这群红了眼的sè_láng。
最诡异的是,经过半夜的折腾,那两只时髦的高跟鞋竟然还原封不动地穿在
脚上,细细的高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暗光。
好像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窘态。
金惠芬正不知所措,那胡须大汉已经挺起紫黑的大ròu_bàng淫笑着逼了过来。
他把ròu_bàng在金惠芬湿漉漉的胯下摩擦了几下,蘸了些yín_shuǐ,腰一挺,把粗大
的ròu_bàng再次捅进了她已经被撕裂的gāng_mén。
他一边捅还一边嘟囔:「奶奶的,老子今天也开开荤,尝尝女人的pì_yǎn是个
什么滋味!」
金惠芬「呜」
地惨叫起来。
可她的惨叫刚刚出口,却看到了一幅令她更加心惊胆战的情景:五六条暴胀
硬挺的大ròu_bàng从四面八方同时向她仰着的脸聚拢过来。
每一条大ròu_bàng上都顶着一个青紫的大guī_tóu,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泛着吓人
的青光。
她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忍住gāng_mén处刀割般的阵阵剧痛,拼命摇头,紧紧闭上
了满是腥臭粘液的嘴。
马上有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胸前的两只rǔ_fáng也同时被人攥在
了手里。
两腮剧痛,她口淌粘液,被迫张开了小嘴,「呜呜」
地一个「不」
字还没有出口,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已经再次强行插入了她的口腔。
金惠芬不再挣扎,屏住呼吸默默地忍受着两条大ròu_bàng无情的前后夹击。
忽然,随着男人的一声怪叫,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她的头被大ròu_bàng紧紧抵住,躲无可躲。
那团白花花的东西「啪」
地落在她的脸上,臭烘烘热乎乎又黏又滑,煳住了她的半个鼻孔。
她一出气,竟吹起了一个泡泡,引起一阵放肆的哄笑。
一阵腥臭传来,金惠芬恶心的差点把肠子都呕出来。
原来那四五条大ròu_bàng都围着她没有离开。
四五个大汉都气喘咻咻地挺着大ròu_bàng套弄不止。
转眼间又一个男人怪叫起来,胯下的大ròu_bàng突突地喷吐出大股的浓白的jīng_yè
,忽地喷到了她的脸上,煳在了她的眼皮上。
与此同时,她嘴里的ròu_bàng也跳动着喷吐出大量热烘烘的jīng_yè,瞬间就灌满了
她的喉咙和口腔。
金惠芬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腥臭的jīng_yè淹没了。
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又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她的嘴里,卖力地chōu_chā起
来。
不断有热乎乎的粘液伴随着怪声怪气的哄笑射在她的脸上、胸脯上。
gāng_mén里的大ròu_bàng也痛快淋漓地射了精,抽出去了。
换上来另外一条,这回插进了她肿胀酸麻的yīn_dào。
金惠芬忽然觉得眼皮发沉,不光是因为煳在眼皮上的龌龊的粘液,她确实疲
倦极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煳,呼吸却渐渐平缓了下来,竟然在两条大ròu_bàng一前
一后同时chōu_chā下进入了蛰眠状态。
她能够感觉到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yīn_dào、gāng_mén和口腔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把腥臭
的粘液灌满她的身体。
但这些好像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的ròu_tǐ和意识都已经麻木了。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
何况金惠芬的ròu_tǐ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
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yù_wàng都发泄完毕时,
金惠芬已经被几乎昏死了过去!此刻金惠芬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
身体上煳满了黏乎乎的jīng_yè和汗水,肉穴和pì_yǎn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
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胀着。
金惠芬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
一根ròu_bàng插进自己的肉穴或pì_yǎn,粗暴地chōu_chā奸淫,然后把恶心的jīng_yè射进自己
的身体里……「起来,母狗!」
杰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煳满jīng_yè和汗水的赤裸
ròu_tǐ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杰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金惠芬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
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