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今晚兄弟们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
儿,只要别弄死,咋玩都行。」
听着他的感叹,周围「咕噜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在老四身后,按照与黑皮关系的亲疏,全监房的男人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个个眼冒欲火、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老四一声闷吼,抖了抖身子,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退到了一边,排在队首的
一个光头壮汉二话不说扒掉裤衩扑了上来。
金惠芬在恍惚中感觉自己堕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浑身无力的躺在油腻腻的垫子上,任由一条条硬邦邦的ròu_bàng接连不断地插
入自己的下身。
没多会儿,她饱经蹂躏的yīn_dào就由敏感转为麻木了。
偶尔艰难地抬抬眼皮,看见屋子里黑压压看不到头的人龙,她真恨不得自己
马上死去。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金惠芬赤裸着雪白ròu_tǐ上爬起来时,金
惠芬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金惠芬赤裸着的雪白丰
满的迷人ròu_tǐ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
肿起来,大量混着澹澹血丝的浓稠jīng_yè从肿胀张开着的ròu_dòng里流淌出来,把她
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煳涂;女侦探胸前那对丰满肥嫩的rǔ_fáng,已经在
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的淤伤ròu_tǐ,两个rǔ_tóu则被蹂躏
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
弱的呻吟和抽泣。
「哗啦」
一声,有人拽着沉重的脚镣提起了她的双脚。
用力向两边分开,向下一压,又一条粗硬的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下身,大力chōu_chā
了起来。
她不知道这ròu_bàng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的,只是模模煳煳地感觉到身子
下面一片泥泞。
她知道,那都是自己身体和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ròu_bàng里流淌出来的龌龊的东
西。
有人抱着她的屁股向上拉。
她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人摆布。
她屁股被拉起老高,噘向天空。
她知道,马上又要有ròu_bàng插进来。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条了。
可不知为什么还有人拽她的头发。
她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上身也跟着抬了起来。
胸前丰满的rǔ_fáng沉甸甸的来回晃来晃去,晃得她心慌。
当抓住她头发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惊恐地发现,身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
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两条毛烘烘的大腿在她面前伸开。
她的头和胸乳垂向地面,却一头扎进了那男人骚哄哄的裆里,引起围观的男
人们一阵邪恶的哄堂大笑。
她惊慌地抬起软绵绵的脖子,头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往哪跑
?张嘴!」
随着话音,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一捏。
她觉得下巴要被钳碎了。
同时,压在男人腿上的rǔ_fáng也被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揉弄起来。
金惠芬吃痛不住,不由自地松开了嘴。
不容她反应,一条臭烘烘的大ròu_bàng不由分说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下意识地闭嘴吐舌摇晃脑袋试图逃脱,可一切都晚了。
又粗又硬的大ròu_bàng瞬间就已经塞满了她的口腔,直戳她的喉咙。
金惠芬连连作呕,她心一横,牙关拢向插在嘴里的大ròu_bàng咬去。
谁知那男人早有准备,捏住她两腮的大手铁钳般紧,她下颌一酸,牙关一
丝力气也没有了。
与此同时,粗大的ròu_bàng勐地戳进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呛咳不止几乎
窒息。
没等她回过神来,戳到尽头的大ròu_bàng一松,倏地往外抽出半截,急急忙忙地
在她的嘴里chōu_chā了起来。
金惠芬无可奈何地张着小嘴任人chōu_chā。
她一阵阵地反胃,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又几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堵了回去。
她被插得娇喘连连、浑身瘫软。
粗硬的ròu_bàng一次次霸道地挤进她的喉咙,带出丝丝甜腥的粘液,插得她一阵
阵呛咳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嘴里竟被插出了汩汩的水声。
一缕缕清亮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金惠芬此时真是痛不欲生。
光着身子在黑牢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一群流氓罪犯肆意奸辱是她根做梦都没
想到的。
这是一群牲口,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
随着铺天盖地的chōu_chā,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意识恍恍惚惚。
又有一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赤裸着的悲惨ròu_tǐ,有些
失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金惠芬的身体翻过来,接
着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金惠芬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噘起屁股的姿势。
当金惠芬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