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姐……」
阿成嘶声道。
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成走开……走开……」
金惠芬使劲地摇晃得身体。
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yīn_bù便正对着阿成的面前。
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chù_nǚ是留给我来破的!」
龙哥笑道。
一把扯起金惠芬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成胯下。
「呜……」
金惠芬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ròu_bàng侵
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
龙哥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金惠芬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金惠芬
的头紧紧按在阿成的胯下。
「凤姐……凤姐……啊……凤……啊……」
阿成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
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ròu_bàng,
阿成兴奋得无法形容,ròu_bàng在金惠芬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
金惠芬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
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
金惠芬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
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rǔ_fáng,抚摸着她高翘
的屁股。
突然,口腔里的ròu_bàng似乎在勐烈地跳着舞,随即阿成长长地一声长吁,金惠
芬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pēn_shè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
金惠芬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
羞愤至极的金惠芬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
龙哥一脚将阿成踢翻在地,捏着金惠芬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
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
金惠芬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成的jīng_yè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
,被龙哥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今天我可不能操你,把你让给曹晓东,哈哈,落在他手,你
服气吧。你就等着操破你的chù_nǚ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曹晓东其实挺看不起龙哥这种自己没什么能耐,靠着别人才混起来的人。
不过听龙哥说让他给金惠芬kāi_bāo,也是很受用。
曹晓东一边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一边一把将金惠芬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
金惠芬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qiáng_jiān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扭
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
曹晓东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ròu_bàng,吐了
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他心中的女神是怎样挨肏的,哈哈!」
龙哥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
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金惠芬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
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阿刚其实一直喜欢金凤,她美丽、果敢,虽然是黑道,但从未干过伤天害理
的事情。
阿刚一直在努力的帮助金凤管理着帮会,每天,只要看到金凤就已经心满意
足,但现在,金凤就在自己面前被扒光,脱下的内裤居然塞进自己的嘴里……金
惠芬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yīn_hù正
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qiáng_jiān。
曹晓东狞笑着,挺着ròu_bàng慢慢移近。
金惠芬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
着的皮球一样。
就要被当众夺去chù_nǚ了吗?金惠芬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
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曹晓东伸着双手,握住了金惠芬一对rǔ_fáng,一边揉搓着一边道,「不作
?把你卧底的目的告诉我,不然你的chù_nǚ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金惠芬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向这些罪犯屈服,
简直是天方夜谭!金惠芬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
泪珠闪动。
「一!二……」
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qiáng_jiān了,曹晓东那根恶心的ròu_bàng,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chù_nǚ
地了。
金惠芬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九年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