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嘟着嘴埋汰他:「就你会赌,就你会赢钱,就你厉害,哼!」
张卞泰哈哈大笑,在桃子嫩脸上亲了一下,说:「桃美人任性起来真是可爱
的非常!」
「咳咳。」丧彪突然跑来咳嗽了两声,说:「老大,我,我输完了。」
「什么?!」张卞泰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个败家小子,这么快就输完
了,你玩的什么?有些是不能玩的知道吗,玩多少输多少!」
「老大,我玩了好几种,什么牌九,骰子,轮盘,那边居然还有麻将室,我
也玩了,结果玩什么输什么。老大,是不是我忘了洗脸的原因?」丧彪说完已经
郁闷得要哭了。
「……」张卞泰无语了一阵,丢过去十万筹码,说:「你他妈脑子有屎啊,
跑到这儿玩麻将?想玩麻将你不会找个老年人活动室?真他妈的!这次再输完你
就上去睡觉!」
「嗯嗯,谢谢老大!」丧彪一扫之前的阴霾,点头哈腰地应着。
「对了,他妈洗脸去!再换条红内裤!」
「老大,我穿了…」
「那他妈就反过来穿!」
「好!」
丧彪说完一溜烟跑了。桃子笑道:「彪子还挺可爱的啊,哈哈。」
「可爱?」张卞泰连连摇头,仿佛要把头摇下来,「我看是傻缺。」
「就你聪明!」桃子呸了一口,说,「好没劲,去下面喝点什么吧。」
「行,走吧。」
「爱月」地下三层就是酒吧,不少赢了钱的土豪都会来喝上一杯。酒吧门口
站着四个身着短到大腿根部的红色短旗袍靓妹,水灵水灵的引来不少咸猪手的侵
袭。张卞泰乃是有家室的男人,即使眼馋也不敢当桃子面去揩油。不过值得蛋疼
的是,酒吧设有入场费,就算只进去坐坐不点东西也要交两千块钱。当然,大家
都是土豪,没人会计较这点小钱的。
进去后,每个卡座都有妹子相伴(诱惑与推销,以推销贵重酒水为目的而进
行百般诱惑。)这种「好事」张卞泰自然享受不到,还是那句话,他乃是有家室
的男人。
「啧啧,这里比卡萨还黑。」桃子看着单子上的价格,一打啤酒就要999
元。
「酒吧就是这样,毒品和酒水都是命根。」张卞泰顿了顿,说道,「只不过
人家更黑罢了。老子的燃烧酒吧一打啤酒才三个六呢。」
「切,半斤八两。」桃子甩过去一个白眼。
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从嘈杂的音响声中传来:「嘿!张老弟!!」颇有河
东狮吼的风范,不过却是头公狮子。
「嘿!周兄!!」张卞泰扭头望去,也大喊一声。桃子跟着一望,只见一个
山一般的男人快步走来,那个头估计有两米了吧。
「哈哈,张老弟,好久不见啊!哎?又换了?」姓周的中年男子坏笑地瞧了
桃子一眼。
「咳咳,周兄可不能诬陷我啊,上次那个是小姐,这个是我老婆,桃子。」
张卞泰说着又跟桃子介绍,「桃子,这是我多年的兄弟,周伟岸。」
「周大哥好。」桃子心想:真是人如其名,果然伟岸得很。
「哎哎。」周伟岸又将桃子打量了一会,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够俊够漂亮!
你小子真他妈有福,顶上插了朵大鲜花!」
「唉,你这大块头一天不损老弟就不舒服啊。」张卞泰摇头苦笑着,但丝毫
没有不爽的意思,看来关系很铁。
「那必须的啊,哥哥快一年没见你了,还不得补回来,哈哈哈…」
「啥也不说了,都是眼泪,碰一个。」
「好!」
二人各自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唠起了家常。桃子这才知道原来男人之
间也能嚼出这么多舌根来。
「最近怎么样,还没统一h市吗?」
「统一?周兄,你当h市是幼儿园啊,说统一就统一,别的不说,单单一
个西就乱成了一锅粥,谁进谁倒霉!」
「哈哈,未必吧。我看你是老了不想拼了,现在又美人坐怀,更加懒骨头了。」
「扯淡,一码归一码。话说要是你来帮帮老弟,我看还有希望。」
「唉…我何尝不想,要是咱俩早几年认识,我肯定义无反顾,真是相见恨晚
哪!」
「没事没事,老弟我也是随便说说,大不了安于现状嘛。哎,对了,你怎么
样了?」
「就那样呗,吴老大对我有恩,我给他女儿当保镖也是应该的,反正挺悠闲,
哈哈,大不了我也安于现状嘛。」
两人相视大笑,桃子不由得要认为这俩乃一对基佬是也。
又饮净一杯酒,张卞泰笑道:「周兄还没找对象呢?要不叫个小姐陪着?」
周伟岸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咱不好这口(桃子不由得更加坚定此人乃
基佬是也…),再说这里消费太高,要不是二小姐要来找太子,我也不可能到这
里玩耍。」
吴家的二小姐?太子?桃子心里一阵疑问,难道是太子妃的妹妹?
「说到太子,这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我还没见过呢。」
「嗨,没什么稀奇的,还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哎,说来就来,那个就
是太子了。」周伟岸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