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却不想林天豪竟早知道个一清二楚。
「你怎会知道这些事的?」。
「岛上发生的大部分事,都瞒不过我的耳朵。我只是很奇怪,从当时你跟那
秦松明明相处得那么好,还三番数次地跟他幽会,爲何后来却舍他而选择了陆中
铭?」。
「你想知道?」。
「当然」。
「那你如实回答我,当时你发现我背着你与秦松上床时,你是什么心情?」。
「痛入骨髓,彷若撕心裂肺」。
「现在回想,还会吗?」。
「尚算可以接受,但仍有些酸痛感」。
「那你确定还要听吗?」。
「自然好奇,但你若不愿说,便算了吧」。
「本宫只是怕你听了之后,心里又酸又痛,既然你想知道,便活该酸死你吧」。
秦雨甯红唇轻咬,「那秦松外表相貌虽比不得你,但也算仪表堂堂,待人接
物也不错,和他在一起时不可否认他能让我感到快乐。但就是跟他深入接触一段
时间后,他的一项癖好,我实在忍受不了」。
「癖好?」。
林天豪皱着眉头,「雨甯指的莫非是他的床第之癖?」。
秦雨甯轻轻点头。
「可是,你与那秦松幽会时,每趟你都是跟他做到大半夜,翌日也总你脸色
红润,眉眼含春,他分明在床上能很好地满足你,爲何?」。
林天豪十分不解。
秦雨甯依偎在他怀里,没好气道:「那个时候,他才刚追求到我,自然不敢
在本宫面前露出狐狸尾巴。直到我跟他交往一段时间后,一次我耐不住他的软磨
硬泡,在他府上过夜,他这特殊的癖好才显露出来。那晚我跟他做到大半夜后,
精疲力尽,他竟然趁我还没回过气之时,走了本宫的……后庭」。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惹你不悦,后来虽奋力重新追求于你,你最终也选择
了陆中铭」。
「这秦松别的什么都好,就这癖好让本宫难以接受」。
秦雨甯脸色绯红,「哼,自那晚后他尝了甜头,此后每趟与他欢好,他总要
走本宫后门,更让本宫恼怒的是,他还喜欢射在里面,终于我忍不住一脚踢开了
他,选择了陆中铭。只是兜兜转转,最终让我有安定下来心思的,竟是朱贺这家
伙」。
「本宫告诉你这些,你会不会觉得生气?」。
林天豪苦笑:「我又有什么资格对你生气,我们经曆了那么多事情,如今能
重逢,上天已待我不薄。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与她长相厮守,只是这三人的豔
福也着实让人羡慕不已」。
「睡了本宫最久的人就是你,你还有什么好羡慕的,何况我连孩子都给你生
了,那几人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这可恶的家伙」。
「咳,这倒也是,说起轩儿,我们这样瞒着他……」。
「轩儿那边也只能这样了,他的脾性有点像我,如今魔龙一事迫在眉睫,爲
免节外生枝,我俩的事还是瞒着他爲好」。
「只能这样,时候也不早了,夜风凉,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待我们回
岛时再慢慢说」。
「嗯」。
两人又拥吻了一会,这对阔别已久的男女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秦雨甯原路折路,她的丹鹤步在大陆上赫赫有名,是传自蓬莱一脉的顶级身
法,飘逸灵动,一路上轻松避开了值夜的守卫,终于回到了住处。
正当她要跨进院子的时候,秦雨甯忽然收回了裙下伸出的腿,悄然隐匿在一
株槐树后。
一抹澹黄色的倩影,正轻盈地从院子内掠出,刚好被秦雨甯捕捉到,使她微
感错愕。
此刻已近四更天,大部分人都沉沉睡去,闻人婉在这个时候还要去哪?当闻
人婉的倩影快要消失在夜色中时,秦雨甯想了想,跟了上去。
一个多刻锺后,闻人婉的来到双修阁用于招待贵客的另一座大院子,随后悄
悄进入了其中某间屋子。
秦雨甯有些吃惊,因爲她知道屋子里住的是谁。
她也知道闻人婉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联想到屋内那人的身份,秦雨甯吃惊归吃惊,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气恼
闻人婉竟连她也瞒着。
本来以秦雨甯过来人的经验,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但爲了再三确认,她
还是决定验证一番心中所想。
秦雨甯的丹鹤步施展之时轻盈无声,可说当世之中,除林天豪与林子轩所习
的外几无可匹敌,便是像清一真人、白鹿先生等所习之轻功身法,
也仅与她不相上下。
是以房内的二人武功虽高,秦雨甯仍不至于担心会被他们所察。
这片院子里的屋舍均是独立出来的,一座大屋四面环树,环境清幽,秦雨甯
绕了一个大圈,来到屋后的木窗下。
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却一无所获,秦雨甯不由暗想,莫非她猜错了,否则以
她的耳力怎会能听到些许声响。
带着疑问,她伸出青葱般的纤指,运劲一点,窗纸便无声无息地开了个指洞。
她之所以要用贯满真气的手指捅穿窗纸,便是担心纯用力气点破的话,会立
即惹来屋内二人的警觉。
不论是屋里那人,又或是闻人婉,均非省油的灯。
透过窗纸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