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
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
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
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
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勐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
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
?我在寝室等你llllip;」
「夫人llllip;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
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llllip;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
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
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
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
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luǒ_tǐ地从盆内抬腿出来,
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
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
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
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llllip;」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
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
,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
,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
、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llllip;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
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
啊」
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lllliip;怎么
是你llllip;」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
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勐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
「你放llllip;」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
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熘熘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
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
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
教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
,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sè_mó弄到身
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
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
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
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夫人,小美人llip;
llip;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
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
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
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
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
袍llllip;」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
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
法,只比教低了一级位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