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连刘义隆一起恨上了,这时候才过来,要是早点来,他就不用受这
等侮辱、折磨了。
刘义隆转头看了看秦安,微微皱眉,这小子的眼神从容不迫,让他十分不喜,
于是冷冷地道:「是你打的人?」
「是我。」齐军大刺刺的往前一步。
「铐上带走!」
几个警察上前,齐军也不反抗,他是聪明人,这种时候就得官面的唐谦行出
马。
「喂喂,我们只是见义勇为。」秦安嘴角还有血迹,生疼,但他却嗤笑了起
来,「再说我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打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他也好意思说。」
「和他废什么话,把这群人都给我抓起来!」丁亚彪颤抖几乎要原地蹦高,
想上去施暴,但看了眼两个警察拖不动的齐军顿住了。于是只能站在原地,肥胖
的手指从眼前的一群人脸上指指点点了过去,一张粪嘴污言秽语狂喷了起来。
「¥…… ¥ …… ……哔哔哔哔……」
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让唐谦行连连皱眉。
刘义隆不悦地瞪着丁亚彪,这时候却也不方便教训丁亚彪,让他知道谁才是
公安局长。
「把他们给我带走。」刘义隆摆了摆手,指着秦安,看了一眼依然趴在秦安
怀里的凄艳女子,心想是这样的女子,难怪丁亚彪搞出了这么大阵仗,但女人终
究只是女人,有权有势在手,什么样的女人玩不上?现在县里局势紧张,丁亚彪
还有心情玩女人,刘义隆已经恨不得将他阉了。
「刘局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丁任把红酒往自己身上泼,然后让廖老师跟
他回宾馆洗衣服……要带走,你也该把他们一块带走吧。」齐军挣开挡在身前,
秦安坐在沙发上悠哉的很,还有闲心拨弄廖瑜柔顺的鬓角青丝。
「我办案还需要你来指点?」刘义隆冷笑着。
「我来指点下你怎么样?」
刘义隆一惊,看到局长曾一鸣从包厢外走了进来,那个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着,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出来,和曾一鸣握了握手。
「唐书记,让你看笑话了。」曾一鸣刚走进来,就听见秦安在说丁亚彪干的
混账事,刘义隆如此明显地偏帮,曾一鸣正愁没有机会压一压刘义隆。
「我倒是长见识了,一个堂堂县教委副任,撒泼讹诈的本事倒是比街头混
混还熟练,一个公安局副局长,不问青红皂白,是非对错就偏帮抓人,我要不是
给你打了电话,好端端地今天晚上我就得在局子里过了。」唐谦行没有什么好客
气的,这时候他也得这个态度,曾一鸣才好借着打压下刘义隆。
「刘义隆,你把丁亚彪给我抓了,不需要我再指点你了吧?」曾一鸣厉声道。
曾一鸣是近期民行抢劫案的头功,现在势头正旺,刘义隆也不敢在这时候和
他唱反调,最重要的是,刘义隆可清楚这个唐谦行的来头,不说已经有文件下来
唐谦行即将担任县委副书记,就是唐谦行还只是一个镇委书记,都够他喝一壶,
刘义隆就必须在唐谦行面前低调做人,刚才要是知道唐谦行在这里,打死刘义隆
他也不会趟这摊浑水。
刘义隆神色尴尬,连三个伤员的问题也不敢提出,一摆手示意手下出去,旋
即亲自去押丁亚彪,丁亚彪这会算是蒙逼了。
书记?自己刚刚对他的女人似乎……非常不敬!
丁亚彪彻底焉了,刚才那股疯劲仿佛不存在过,这下兴头一过,如霜打的茄
子,疼痛感愈发强烈,兀自颤抖了起来,盯着秦安低声问道:「隆弟……那小崽
子谁啊,怎么居然……居然跟唐谦行一起?」
「我他妈怎么知道。」刘义隆推着丁亚彪出了包厢门,一直送到警车上。
「隆弟,放了我吧,我说,你把我往警车里塞干嘛?你……你不是跟老哥来
真的吧?我可是受害者啊!你瞅瞅我指头!折了!」
「曾一鸣下的令,我敢放你?你要是光打那女人的意,啥事没有,那女人
和曾一鸣,和姓唐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给你说说好话也就完了,毕竟你也没有
真上了那女人。可你他妈真是背,你居然敲上了那秦安,你瞧着唐谦行牵着他手
介绍给曾一鸣时那亲热劲没有,简直就是当自个子侄。你敲上了他,唐谦行能不
说话?他一说话,曾一鸣半点面子都不会给我。」刘义隆使劲把丁亚彪塞进警车,
这回他是帮不了丁亚彪了。丁亚彪还不至于进牢房,但县教委副任的帽子是没
得戴了。
「还有王法吗?!」丁亚彪愣了半响,万分冤屈的嚎叫,又道:「好歹先送
我去医院啊!」
刘义隆也懒得搭腔,丁亚彪这次估计是彻底完蛋了,所以对开车的警察挥挥
手示意赶紧拉走,不念半分情面。
丁亚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彻底栽了。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怎
么也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那个小崽子,到底是怎么跟县里的大人物扯上
关系的?
这自然是重生者的优势了,丁亚彪永远不会明白,秦安之所以能跟唐谦行扯
上关系,自然是给齐军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