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阙没有袒露出一丝一毫对这事的惊骇,反倒,那眉眼淡然,有种看破风雨的随性?
难道大哥以前游学的时候,还习惯了被人刺杀?
光是想想都让人缩脖子战栗。宋玦回到了座位。
绿衣少女把手里的丝绢展开,用私藏携带的口脂在上面点了几朵梅花。这梅花看着娇美,却有种凌寒独放的傲气清高,与宋玦衣料上的梅花纹理是一模一样的。少女弱质纤纤,心灵手巧,不自觉间面红过耳,咬住了柔嫩的下唇。
她身边坐着一个富贵女子,遍身珠翠绫罗,尤其皓腕上的镯子更是金玉为骨,她偏着头理着自己的一头云鬓,对绿衣少女冷哼道:“成日里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狠戾陡现,“你该不会是想着法诅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