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
南后怎会想到,南祁竟然会串通司徒将军来拆穿她的计划!
南祁没有理会南后的愤怒,转身就将大殿之中的一个舞女给抓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这些舞女都是南后安排的,大家是否闻到了一股香味?”
见许多人点头,南祁接着说道:“这些香味不过是南后为了掩人耳目!这群舞女的一群上沾满了毒药,你们只要一吸入便中毒了,半年之内要是没有服下解药都会死!”
“啊!”众人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着。虽然有些人不相信,却不得不担心身上的毒。
连南皇也带着怀疑的表情看着南后:“南祁所言都是真的?”
“祁儿你怎可如此污蔑姑姑?姑姑知晓你生性顽劣,但怎么如此冤枉姑姑……”南后虽然这样说,实则实在让南祁注意自己的身份,要是此时不瞒下去,南祁也会受到牵连。
南祁冷笑一声:“南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爹的死正是你害的!因为你追杀与我,那日我爹上门求情,却遭拒绝,不得已之下不得不舍弃自己的性命来救下我!今日我就是要当着皇上和众人的面前,拆穿你这虚伪的样子!”
南祁有些疯狂,双眸通红的站在大殿中央,从怀中摸索出了一封又一封的密信:“这些都是你亲手交与我的,我要让众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果然,这些书信一出手,众人哗然。
南后竟然是这样的人。
见南后那张挂不住的脸,南祁拆开了一封密信,大声喊道:“祁儿,这些药送去军营,切莫让人发现了,看信毁!”
“派人给司徒坚下药!”
还有许多许多,南祁都一封一封的念完了,有些信不经意间飘到了大臣的脚下,大臣们纷纷捡起这信:“没错啊,这正是皇后娘娘的笔迹,这信的材质也是宫中特有的材质。”
一个宫女在南皇的示意下送了两封密信上来,南皇看后,眸中沾染了愤怒之意。
“你们合起伙来污蔑本宫,本宫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皇上明鉴,还本宫一个清白!”南后不得不朝着皇上求情。
好好的一场寿宴,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司南玄坐在一边没有动摇,南后这一次能洗脱身上的罪名恐怕是很难了,南后的计划如此精美,怎会知早就被人察觉,司徒坚的回来是让南后始料未及的。
“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南皇没有因为多年的夫妻缘分而维护南后,帝王无情。
尤其是对于这种每天都在觊觎江山的女子。
“皇后之位,你当真以为是儿戏?这么多年你在后宫作威作福,朕从未干涉,但是这一次你确实是做错了!”南皇冷漠地看着身边的女子,这种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妻子,如此歹毒的妇人。
南后见状,冷笑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身手非常矫健,随之便到了南皇的身后,一把匕首扼住了南皇的喉咙。
那群舞女听见酒杯的声音,马上朝着四周散去,将身上藏着的匕首全都取了出来,伤及了许多无辜的人。
凤梨宫外上百名御林军团团围住,这群大臣与家眷都是不会武功之人,根本无法逃出去。
南皇临危不惧:“南后带人造反,废除其后位,判为死刑!”
南后冷笑看着南皇:“皇上,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怎么样?要不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未是我先死?”
谁知南皇根本就不在乎着死:“你以为你真能活着出去?”
“你什么意思?”南后怒声吼道。
“你以为朕当真对你无所防备?”
南后听后瞬间看着敞开的大殿,几千人将她布置在凤梨宫外的人全给杀了,而她精心备注的舞女在南祁等人的斩杀下,全都倒下了。
司南玄站在南后的正前方:“你还不束手就擒?”
南后不甘心,本来是精心布置的局,竟然落到如此下场,大笑一声:“你们还都不让开,你们都中毒了,要是不听本宫的安排,没有解药,全都得死!”
大臣们显然是被这样的叛变给吓到了,却无一人敢上前。因为他们身上毒,实在是让他们不得不为自己担忧。
“南后,你千算万算,怎么能把我算进去呢?”楚心悠上前含着淡淡的笑意,却让南后惊恐万分,这女子不应该在她的寝宫之内,为何会在这里?
“你竟然想要把我给关着,可是你越是这么做,你的破绽就更多!我早就猜测到你会有所作为,果然如此,不过你的计划是永远不会成功的,司徒将军的毒我能解开,他们的毒我也能解开,你的威胁没有任何作用,放开皇上,也许会饶过你这条命!”
南后惊恐万分,这女子为何如此冰雪聪明。她怎么忘了正是此女解开了司徒坚的毒,早在之前就不应该贪心想要收入囊中,应该早些处理掉这个女子。
她怎么能败在这种身份地位低贱的女子身上:“你究竟是谁?”
周围的大臣家眷们纷纷放下心来,这小芷姑娘可是神医,既然能救司徒将军,他们的毒自然不在话下。
御林军纷纷入了大殿,将南后等人围在了中间,南后插翅难逃了,现在唯一的保障就是手里这皇上的狗命了!
“我是小芷啊……南后难道糊涂了?”她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南后很是恼怒,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子,这女子诡计多端,她怎么现在才发现。
南后恼羞成怒将手中的匕首更加贴近了南皇的脖子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