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都是我干的,我那还不是为了得到你嘛。要是你像珍珠这样乖乖听话,我何必多此一举?”夜震生说时,已经扯下她一根肩带,齐小曲惊得瞪大眼,“夜晚秋也是你逼疯的?”
“呵呵,那疯丫头脾气比你还觉倔,我不来硬的怎么行,可惜她太经不起折腾了,我才上她三天,她就受不了从楼上跳下去,好在那栋楼不高,要不然早就摔死了。”
“她肚子里打掉的小孩是你的?”齐小曲惊得恍惚,“你是他亲爸爸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你以为晚秋真是我女儿?她是云初那个贱人跟我弟弟生的,我白白养她这么多年,他更应该好好回报我,你以为帮别人养女儿好受吗?我天天看着这个野种,我的心有多痛你知不知道?”夜震生抓住她的手,一脸狰狞,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索性一次说个痛快,“夜晚秋那死丫头肚子里的种还不知是谁的呢,她可不止我一个男人上过,为了报复云初这个贱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可是费尽心机,我找了十个男人,可惜她太经不起折腾了,不然还能让她有力气往楼下跳?”
齐小曲震惊得无言以对,这个畜生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被他又一次扑过来,她没有闪躲,因为此时,休息室的门已经被踢开,外面站着一堆证人,孙乾坤跟他的两位手下,云初,还有权子墨。
一拨人进来,夜震生赶紧拿衣服穿,权子墨手掌一指,一把枪抵住他的额头,咬牙切齿道,“你的死期到了。”
夜震生试着狡辩,“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千万别当真,晚秋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刚才是骗夜宝莱的,你要是把我杀了,你就是杀了晚秋的亲爸爸,你理智点。”
权子墨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现在恨不得在他身上破一百个洞以泄心头之恨,板机一扣,立马就要开枪之际,夜震生吓得跪倒在地,转而拉扯着云初的裤脚,“云初你快帮我求求情,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我去死,我可是你丈夫啊?我要是死了,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云初气得直哆嗦,低下视线死死地瞪着他,从牙缝里道,“我恨不得你碎尸万段,恨不得你下十八层地狱,恨不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夜震生,当初你把我从儒生手里夺走,活生生的拆散我们,陷害儒生入狱,从那时起我就对你恨之入骨,你觉得这些事加起来,我还会想你活吗?你别痴心妄想了。”
云初一脚踢开他,转头看权子墨,“子墨,你别一时冲动对他下手,为了这人渣背上杀人罪不值得,你把他交给警察,这混蛋死了太便宜他了,让他下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我掌控了他杀人的证据,他迟早要遭到报应的。”
孙乾坤也劝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夜震生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可别让他脏了你的手。”
权子墨缓缓地放下枪,压下想要一枪蹦了他的冲动,的确,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了,他要慢慢弄死他,他抿了抿嘴道,“把他带走。”
孙乾坤一声令下,两手下立马押住夜震生出了休息室,从楼顶下到楼下,到处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夜震生头顶一痛,各种垃圾往他身上砸,酒店的所有房客都出来了,对着他破口大骂,原来刚才齐小曲在这间房间装了扩音喇叭,刚才里面发生的一切,这家酒店的每个角落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经过酒店的大型广场时,露天大型电视上居然在播放夜震生曾经与夜珍珠的**一夜,这种活生生的限制级**画面可吸引了不少人,不停地有人扔东西到夜震生身上,人声里漫骂不绝于耳,变态,qín_shòu,畜生,猪狗不如,不要脸,老不死,各种骂声都有,甚至有人跑上前踢他几脚,扇他几巴掌,孙乾坤一个眼色扔过去,这两警察当做视而不见,夜震生痛得嗷嗷直叫,觉得这短暂的路程简直就是噩梦,殊不知孙乾坤是故意让他在酒店游行示众。
在经过谩骂羞辱,被拳打脚踢以后,夜震生被带到警局,云初出示两份夜震生曾经雇凶杀害商场竞争对手的证据,直接将他推去绝境,夜震生在监狱里整夜的大哭撕吼像个疯子,无人敢去理会,原来是孙乾坤按照权子墨的吩咐,将他关进了杀人犯的重罪监狱,让罪犯每日轮着殴打夜震生,赎他们无罪,这些死刑犯得此特赦令,每日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把他当做发泄的对象,监狱里看管的人有上头的命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当做没看见,在半个月以后,夜震生被判处死缓,却已经被打断了另外一只腿惶惶不可终日,已经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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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的清晨,天刚刚亮,山顶别墅的大门就被敲得咚咚作响,陆北深打开门,老何站在了外面,他皱眉问道,“出事了?”
老何急色匆匆道,老板,m国那边红色通缉令发布过来了,现在整个川洲已经大面积封锁,路力拔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你跟齐小姐赶紧撤离这里吧,权子墨带人上山来了。”
听到声响,齐小曲已经从房间走出来,扫一眼老何,皱眉道,“何叔,出什么事了?”
这时,头顶的天空忽然有了轰隆隆的巨响,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在别墅上空缓缓降落,机门打开,路力拔喊道,“老大,赶紧上飞机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头顶落下温暖的手掌,陆北深低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