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钉子,但仍露出一副斯文却跪异的浅笑回答道:「诚如阁下所言,这既然是场
游戏,我们何不让女主角更投入一点呢?说不定她想要的玩法会比我们设想的更
精彩、更有趣,当然,她是你的女伴,一切仍得依你的意见为主,只是若有可能
或机会的话,我衷心希望你能将这项提议列入考虑,谢谢。」
老傢伙肯定花钱玩过不少次这类型的xìng_jiāo游戏,只是他虽然想得美、也不停
在打如意算盘,可惜他想要的何尝不是陆岩城所要追求的?否则别人何必把鲜嫩
欲滴的美娇娘奉献出来?可能有很多已婚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淫虐枕边人的怪异
愿望,不管那算不算变态,但能拥有叫人一看就想入非非、并且食指大动的尤物
级老婆者能有几人?所以这回陆岩城几乎是嗤之以鼻的应道:「你老先生就别再
胡思乱想了,作人要懂得把握当下,也就是眼前有的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年纪
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再度碰到钢钉的色老头并不气馁,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面露苦笑,因为若再
死缠烂打下去不仅无品无德,而且很可能会导致不欢而散,幸好这时沙发床上的
景色恰好解除了这份尴尬,只见曹若白双手一下子紧攀着山托索的肩膀、一下子
又拚命摩挲对方的胸膛,同时两脚还不断蹭蹬着说:「喔呀!用力……再插深一
点……啊、快点……儘管用力顶进来没关係……噢、噢…哎哟……你怎么不再狠
一点呀?」
连陆岩城都以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应该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来
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想到山托索却只是快速chōu_chā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
马,并且还捧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肥屌喘息着说:「妳又没叫哥哥、喊老公,我干
嘛现在就让妳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连续的高潮,还是等妳懂得该怎么听话和
服从以后再说。」
望着头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飢渴和空洞,但她并未
开口要求或说出片语隻字,她就仰卧在那裡与自己的老公对看,脸上的表情似喜
又忧,使得陆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乐与否,不过当老公的倒很瞭解她个性裡
倔强的一面,临阵退兵的山托索想再获得她的青睐只怕已无可能,因为女人最讨
厌在紧要关头不肯补上临门一脚的男生,何况现场还有一群牛郎在排队。
接棒的阿利一上去就展开强攻,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场便毫不
保留,只见他一会儿抱着美人儿正面冲杀、一会儿又架住单脚旁敲侧击,那根短
小精悍型的ròu_bàng彻底发挥威力,在经过一轮左冲右突及舔胸捏奶的折腾以后,他
还意犹未尽的小白整个人翻过来从后面大肆顶肏,那股狂野的模样和气喘如牛的
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绝的叫床声,立即让其他人都不知不觉的更往床中央靠
近过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这傢伙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乐,刚才刻意在shè_jīng
以前就熘之大吉,图的就是要保留体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够再拚一场,他
自以为这份心思无人知晓,可是安华和陆岩城却早就一眼看穿,而且这傢伙毕竟
仍在兴头上,在肥屌依然处于敏感状态之下,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他只好来个众
人皆进我独退,兀自一个人躲到牆边去休息。
体能和精力如何这时绝骗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实耐力颇佳,眼看他横
冲直撞已有四、五分钟,可是chōu_chā速度丝毫未减,瞧着那不断撞击小白下体的结
实臀部,在霹哩啪啦的声响当中,不时还会夹杂着他畅快的喘息和讲话的口音,
由于说的是当地语言,陆岩城完全听不出名堂,不过从同伴与他互相呼应的情形
观之,那种羡慕且热切的喟叹和表情,应该是对美人儿的一种讨论与讚美,也许
对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湾少妇根本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宝贝。
阿利一直採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腿不断变换高度以外,他几乎没出
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精神也愈来愈恍惚的
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dàng_fù已濒临高潮、否则便是正在大干特干的牛郎另
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头一看,果然环抱
在雪臀下的那双魔爪始终都没閒着,它们有的跟ròu_bàng挤在一起抠挖yīn_dào、有的则
忙着在掏弄菊穴,盯着那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
为他通常都是一边肏一边用手指头去照顾后庭,如此三管齐下的玩法委实是别出
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头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
在其他男人都还没起鬨之前,小白已经神色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
个人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润滑油,要
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