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宁叔叔来吧,你躺在床上多休息一会。”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欢爱,宁远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小丫头,将他隐藏已久的能量全部激发了出来。
要不是还要上班,他还想真的就再把她吃进去一次。
看着沈宛如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扑扇的燕尾蝶。宁远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孩子。
早餐过后,沈宛如坚持不肯和宁远一道出门,她知道他的身份。宁远拗不过她,只好出门前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个吻,他的大手,紧紧的捧住她的头,他在她头顶,轻轻的说道,“宛宛,总有一天我要正大光明,明目张胆的和你并肩走在大街上,像全世界证明,你沈宛如是我宁远的爱人。”
他的话语很轻,但却又很重。
沉沉的压入沈宛如的心里,挤入了她的胸腔,她的眼泪怔怔的就流了下来。眼前晃过的是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她被带入沈家的那一刻,她的后妈冷秋媚冷冷的话语,她可以收留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孩子,但是她在沈家的身份永远不得公开。
她抬起头看向她的爸爸沈家承,沈家承却点着头,对佣人说,她是亲戚的孩子,寄养在家。
她在沈家的身份,是见不得光。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丝毫不计较她的过去,不计较她的出身。
但,她在乎啊,她怕自己的那些过去,给宁远带来不好的影响。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她与宁远的未来好不容易拨开了重重迷雾见着一丝曙光,但现在迷雾又重卷而来。
她与宁远,还有太多太多不可确定的未来。
敏感的沈宛如,心里正压着一座大山,快要喘不过气来,“宁叔叔,你快去上班吧,我只是觉得幸福,幸福到流出泪来,让你看了笑话。
宁远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呢喃着,“傻丫头。”
他今天势必要抽空去见一下周舟,他不方便直接去问耿琳,但是周舟可是他的死党,他要去问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宛如体内的mí_qíng_yào到底从何而来。
而沈宛如在宁远出门之后,再给花瓶里的桔梗换了一次水,看着瓶里正绽放的桔梗,她一直就喜欢这样清清淡淡的花色,这是宁远第一次送花给她,她知道桔梗花的物语是永恒不变的爱。
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说:沈宛如,你要努力,不负这场深爱!
却不想,在她出门按了电梯,等待电梯从一楼往上攀升停在26楼之后,电梯门开,她低着头跨入电梯,却发现电梯里有一双男人的脚,再往上看,映入眼帘的那个男人的脸,她发誓,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那张脸。
就那样,邪魅的盯着自己。
“段绍霆?!”
他,一大早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现在见到我,竟然敢直呼我名了?”段绍霆嘲弄的笑道,他的身子,已经压了过来,双臂着将沈宛如直接抵在了电梯的金属墙壁上。
“原来你竟然是躲到这里来了,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你,找你,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啊。”
“是薇妮告诉你的吧。”沈宛如反应了过来。
“我刚刚看到宁大市长开车出去,你们同居了?”段绍霆掐住沈宛如的下巴,他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沈宛如雪白锁骨上面的吻印,他的火气瞬间燃烧,这个该死的女人。
“没,没有!”沈宛如想起那日他的威胁,她的手机还在他那,她并不想和段绍霆有正面的冲突,“手机还给我。”
“你终于想起手机了,看来你是挺在乎宁市长的吧。”段绍霆的脸,恢复了阴沉,他对宁远,只是嫉妒。
沈宛如,是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好像根本就没有他,他以为夺得了她的身子,就赢得了她的心,可是这个女人根本不吃这套,才让他,这样节节败退。
让他颜面无存。
“跟我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不要再拿沈家来威胁我,我现在,不再在乎冷秋媚也不会再在乎沈千惠!”沈宛如咬着唇,自青风镇那件事之后,她对她们母女俩,不再存有任何的家人情分。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你父亲的自由。”段绍霆低着头,看着沈宛如的脸色,有一丝的变化,嘴角再度扬起狡黠的笑容。
“怎么交易?”果然,听闻是父亲沈家承的自由,沈宛如的眼,亮了起来,她想起她的阿妈,恨了他一辈子吧,可是,听到他入狱,还是病了一场。阿妈是在乎爸爸的吧。
“离开宁市长。”
“做不到。”沈宛如眼前又晃过宁远的柔情蜜意,她的宁叔叔待她的恩宠,让她重生,她怎可再度离开……
“看看你父亲在狱中的状况吧。”段绍霆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彩信。
彩信里,她的父亲,穿着囚服,面色凄惨,头发几乎全白,跟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沈家承判若两人。
沈宛如的心,痛了起来。
“不要试图让宁市长能帮你爸爸,还有,你要想想如果被外界知道宁市长现在养着的那个女人是一个曾经被继父强暴过,如果再因为一个女人而动用公权力,我想很快他的竞争对手就回大作文章了吧。”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沈宛如抬头,她的眼里不再有惊慌和恐惧,她不想再被段绍霆用